“好好看着，好好回答。”

滚烫的气息从身后洒在耳廓上，郁姣又是一阵战栗，这才很迟钝地想起来解释：“不是……他没有对着我画。”

身后的人像是情绪激动了一些：“那你的意思是，他偷偷画的你？”

郁姣一开始点点头，但很快便又察觉到哪里不对劲，连忙又摇头：“没有，我没有这样过……”

“没有怎么样过？”

凌璋不依不饶，放在她脖颈上的手微微摩梭，将她拢入怀中的同时，脑袋轻轻支在了她的肩膀上。

郁姣都要哭了，这会儿腿软的不行。

但为了让他放过自己，还是只能羞耻地解释：“我没有跟他那个过，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画这个。”

“你没有跟他做过。”

凌璋的声音像是温柔了一些，此时又问：“你和他做过什么？”

郁姣愣了一下，不知道他为什么忽然又要这样问。

“没有，什么都没做过。”

垂在身侧的手忽然被修长的手指穿过，形成一个十指交叉的动作。

“他牵过你的手吗？”

“抱过你吗？”

“亲过你吗？”

随着他每一个问题出口，搭在郁姣身上的手便缓缓转移方向。

最后落在了她的唇上，微微用力。

郁姣的呼吸止不住重了起来，此时眼睛一眨，就簌簌落下珍珠一样的泪。

滚烫的眼泪砸在凌璋的手上，让他的身体微微僵硬了。

“呜……我、我没有。”

手从她唇上抽走，凌璋皱紧眉头，抓着她的肩膀把人给转过来。

看见那瓷白漂亮的小脸上都是泪痕，漂亮眼珠子里面泪水还在打转，便瞬间变了脸色。

“哭什么？”

郁姣听见他的声音很凶，被吓了一跳，连忙止住了声音。

凌璋看见她一副被吓坏了的样子，戾气一下子收不住了：“我刚才在楼下明明看见他抱着你。”

郁姣闻言茫然地抬眸看了他一眼，等想到是自己喘不上气来被岑路一背回寝室，便开始委屈了：“你怎么这样啊？我跑不动了，他才背我的。”

凌璋闻言表情一凛：“你确定没骗我？”

郁姣这次总算可以诚实点头了：“我没骗你。”

四目相对，凌璋盯着她看了许久，眼底的情绪让人捉摸不透。

郁姣吸吸鼻子，正想抬手给自己擦擦脸，便看见他抬手过来，用力把她脸上的眼泪都给擦了。

“哭哭哭，就知道哭。”

郁姣被他擦得有点疼，这会儿抬着一双水光氤氲的眼眸看着他，带着点赌气。

“还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

凌璋冷笑一声，低头看她：“我跟你的账还没算完呢。”

“还、还有什么？”

郁姣眼睛睁大，有点害怕了。

“哼。”

凌璋似乎很愿意看见她这副害怕的样子，此时正要张口。

可下一秒，门外忽然传来了一阵剧烈的碰撞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