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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家我就叫来江洪夫妇,让他俩火速发动广大群众,在全市范围内,替我捕捉九头鸟。
我开始怀疑九头鸟已经携款潜逃。
江洪说没事,世界不过是个球,他能跑哪去?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不过你现在赶回来,可能已经为时已晚。
因为证券公司已经在强行替他平仓。
节哀顺便,你报盘吧。
第二天中午,江洪终于替我弄到九头鸟的准确消息:天堂鸟集团已经派员进驻本市。
核对副总九头鸟控制过的所有帐面。
而九总本人,因为承受不住股市超跌的心理压力,巅病复发。
这回,他看上的座位是中国证券监督委员会主席。
人们送他进精神病医院的时候,他还这样呼喊:“那个位子,别人能坐为什么我就不能坐?在复旦,我还跟乔治索罗斯合过影!
他是金融界的 fancialguru!
那我就是经济界的举人老爷!
别人当得我就当不得?你们小看人!”
我不知道这回九头鸟是真疯还是假疯。
但我投在天堂鸟身上的钱,截止九头鸟发疯之前,一百九十八万拿出去,最后连十九万八也没收回来。
幸亏政府及时出台了不许大户透支的新规定。
也感谢那个报盘小姐,幸亏我没听江洪的话,没在她身上搞什么感情投资。
否则她一时冲动,真的私自替我透支出一比一的现金,那么我的下场可能比九头鸟更惨。
我会直接去跳楼或者卧轨,而不会像他那样,去装疯卖傻。
总之我觉得:眼里,耳里得来的许多消息,都像是一个个不经意就被惊醒的梦。
很多的梦使得我头昏眼花。
像是自己十六岁时,无法体验到性爱的美好一样。
许蕾和九头鸟相似,他们俩都是强奸犯。
但从另外一个角度上看,他们又非常无辜。
刨根问底的话,谁又强奸过他们?
要是能从天空推开一面窗户,一探头就可以看见大海,那就更好不过了。
我记得,我曾坐在高高的云端之上,看见过一片深蓝色的大海。
为了那片我说不出来的蓝,我还曾哭过。
如果说,一个人的眼泪可以证明自己的话,那么,很多事,就并不全是什么恶梦。
所以没钱的时候,我能够更加清醒地看到自己,但还要再看透一些,我才真正有救。
我开始觉得,这样的思路,很利于自己日后搞创作。
几天后,王葳也闻讯赶了过来。
看来这次她准备彻底逃课了。
风尘仆仆的王葳见到我,第一句话就说到了我的心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