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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第2页）

罗莎琳问：&ldo;要不要我现在就去？&rdo;

她问话的口气驯顺得像个小女孩似的，给督察留下很深刻的印象。

他没有想到她会这么顺服，这么听话。

&ldo;那太好了，柯罗德太太，&rdo;他说，&ldo;我们越早知道某些事实越好。

不过真抱歉，我没开警车来。

&rdo;

大卫走到电话机旁。

&ldo;我打电话到丹勒汽车出租公司叫车，也许于法不合‐‐不过我相信你可以摆平，督察。

&rdo;

&ldo;我想可以。

&rdo;

他搭电梯下楼，再度走进办公室。

管理员已经在等他了。

&ldo;怎么样？&rdo;

&ldo;昨天晚上两张床都睡过了，浴室和毛巾都用过了，先生，早餐是九点半送到他们房间的。

&rdo;

&ldo;你不知道汉特先生昨晚什么时候回来的吧？&rdo;

&ldo;我恐怕只知道这些了，先生。

&rdo;

史班斯想：好吧。

也只有这样了。

他不知道除了像小孩一样的反抗心理之外，是否还有其他原因使大卫不肯回答。

他一定知道自己有杀人嫌疑，当然越早说出他的故事越好。

跟警方作对绝对不会有好处。

可是史班斯觉得，大卫&iddot;汉特就是存心和警方作对，而且还沾沾自喜、洋洋得意。

一路上，他们很少说话，抵达停尸间的时候，罗莎琳&iddot;柯罗德脸色非常苍白，双手也颤抖着，大卫似乎很替她担心，把她当小女孩一样安慰。

&ldo;只要一两分钟就好了。

没事，没事，别怕。

跟督察进去，我在外面等你。

不要担心，看起来一定很平静，就像在睡觉一样。

&rdo;

她轻轻对他点点头，并且伸出手，他用力握了握。

&ldo;勇敢点，乖。

&rdo;

她一边跟着督察走进去，一边柔弱地说：&ldo;你一定觉得我是个胆小鬼，督察。

可是那次在伦敦‐‐他们全都死在屋子里……全都死了……只剩我一个人……&rdo;

他轻轻说：&ldo;我了解，柯罗德太大，我知道你碰到过一次可怕的轰炸，你先生也被炸死了。

真的，只要一两分钟就够了。

&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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