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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高中的时候,就会有间断的眩晕。
如果眩晕的时候我试图集中注意力,眼前就会出现一团刺眼的光,然后迅速回收到一个环形中。
那个光环就好像拍照时后镜头的眩光一样,一边缩小一边迅速地闪过。
中学时代,这个症状其实不算太厉害,我也发现感觉到眩晕的时候主动放松下来,就不容易出现更严重的症状——比如出现剧烈的头痛,甚至因为头痛和全身麻木而动弹不得。
只是在高二的时候,有一段时间英语成绩上不去,导致我压力倍增,症状重了一些,就央求着父亲带我去看了一下。
然而,去了医院也就是被告知“压力太大了,放松一下就好”
,开了一点布洛芬让我看着吃。
止痛药吃完了会有点犯困,况且对我也不太管用,所以我都没咋吃。
复诊的时候,由于没有好好吃药,更是被医生训了一顿,又转诊到了眼科看病。
眼科大夫简单问了问,又查了眼压之类的,说我是飞蚊症,没什么大事。
母亲带我看了这么几趟以后,坐实了我是没事找事儿的印象,也不怎么愿意再带我看病了。
这一趟经历,导致我后来都对看大夫产生了一点抵触心理。
大一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学业上还比较顺利,上网课也可以摸鱼,所以心态放松,就不怎么犯病了。
大一下半年的时候,我可能是太放松了,晕晕乎乎地错过了建模比赛,而且在创新创业比赛中里被同学摆了一道——主要的合伙人为了向学生会的女神献媚,把我踢到了核心组之外。
这个愚蠢的行动导致他们的项目整段垮掉,但对我的影响确实也不小。
我之后对各种名目繁多的比赛意兴阑珊,这在卷的飞起的二零年代给一个大学生的前途多少蒙上了一层阴影。
对我影响更大的就是我又开始犯病了,并最终在军训的这个节点,达到了顶峰。
那天我因为过分难受,洗澡时候洗了裤子,晚上挂在床头稍微晾一下——这本身没有太大问题,但是脱了裤子过分舒适的我,不但睡得特别死,还遗精了。
当教官在床下吹着口哨把我叫醒的时候,半裸着下体的我误以为尿了床,惶恐羞怯之下,一下子犯了病。
开始的时候,就是眩晕,导致我费了很大劲儿才摸到裤子,下床的时候更是摔倒在地上。
冲出去的时候,歪歪扭扭站不直,像个傻子一样。
我当时头脑一片空白,身体的不适加之心理上的刺激,让眼前那个光环显得无比巨大,也比往常更加刺眼。
它在我视野中,像以往一样扭曲着缩成一个光点,又迅速变暗,如同相机光圈一样把我的意识收进了“紫金葫芦”
,最终让我沉重地拍在地上,彻底晕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