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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季陶邀我去南京离婚后不久,有天黄昏时候,忽接戴季陶信邀去南京。
什么事?我颇惊讶。
不去吧,想到亲家关系,又待我不错不能推却。
见机行事吧。
到了南京戴家后,戴和夫人纽有恒俩招待亲切热情。
午饭后,戴向桌上丢出一信对我说:“你看吧。”
我见是夏之时致戴的信知不是好事,但我胸有成竹。
看完信,叹口气。
他连忙说:“不要难过,我们都知道你的。
他一时糊涂随他去吧,也许旁边有军师给他出了迫你回川的主意。
可是今后你自己所选的道路是很长很远很艰苦的,该怎么办?好自为之。”
正说到这里,纽有恒插话说:“亲家母,你是一位聪明能干的人,但上海滩上不是容易立脚的,你带着四个孩子、双亲怎么度日?
你对企业有兴趣是好的,但在上海若没有权势的靠山是难以办成功的。
我的建议:
你应该加入国民党,有政治资本支持你,事情好办多了。
你好好想想。”
我心想:
你们陷入泥坑而不自知,还要拖人下水。
我在戴家住了两天,谈话总是不离开要我加入国民党的这个话题。
当时我既感谢他们不按夏之时的拜托把我关押起来,却又为加入国民党一事苦恼了。
最后,我以缓兵之计回答:“我不懂政治,让我考虑考虑。”
乘车回沪。
唉!
这两天的日子是战战兢兢地度过的。
谈谈戴季陶夫人纽有恒,她是浙江湖州人,长得一副凶相。
她活像《白毛女》
里的地主老太婆一样狠毒心肠,虐待丫头还自以为是最善心的人。
我到的次日上午,我坐在书桌侧面椅上,看她坐在书桌椅上手拿佛珠,边学英文、边捻佛珠。
一会儿,可怜的垢面脏衫的丫头手端着一杯茶将送到她手里时,丫头见她回头吓得魂飞魄散,连茶带杯摔落在地下了。
她把丫头抓过来,在丫头的大腿上扭了几下,嘴里还骂个不停。
丫头不敢哭含泪走了。
她转过身来还念:阿弥陀佛,南无阿弥陀佛……
在南京出戴家搭火车回沪之前,去探望了山西阎锡山派驻四川代表高槐川先生。
他见我一惊。
我把和夏之时离婚的经过,简要地告诉了他。
他说:“我那年在成都常去你家,后来我们一起旅游峨嵋山时,在路途船上便明显地看出你会和他离婚的。
你这决心,没有人可以阻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