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我们当然会检查一下，如果还可以使用，我们就廉价卖给员工。

&rdo;

是嘛。

这也算是一笔小小的利润，当然了。

突然他记起自己在这方面也有些经验。

大约二十几年以前，他结婚后不久，有一阵子经济非常拮据。

在英格丽‐‐成就这段婚姻的主因‐‐出生前，他的妻子曾经在保险公司工作，当时她常常可以在公司买到很多折价的肉汤罐头，味道不是一般的差，罐子也常在运送的时候被撞得歪七扭八的。

他们有时候连续好几个月都靠那些罐头维生;从那时起，他就开始不喜欢喝肉汤。

也许卡尔&iddot;斯韦德或是一些专家也尝过那些难喝的液体，发现它不适合人类。

马丁&iddot;贝克还没拨第九通电话，突然电话就响了起来。

有人有事找他，当然那不可能是‐‐&ldo;喂，我是贝克。

&rdo;

&ldo;喂，我是耶尔默。

&rdo;

&ldo;嗨，真高兴你打电话来。

&rdo;

&ldo;是啊，不过你似乎是出于礼貌才这么说。

不管这些了，我只是想帮你最后一个忙。

&rdo;

&ldo;最后一个忙?&rdo;

&ldo;在你升为局长之前。

我知道你已经找到弹壳了。

&rdo;

&ldo;你检查了吗?&rdo;

&ldo;那你以为我打电话来干什么?&rdo;耶尔默不悦地说，&ldo;敝部门可没有时间打电话跟人闲聊。

&rdo;

他一定知道些什么，马丁&iddot;贝克想。

如果耶尔默打电话来，那一定是有什么重要的发现，不然通常你只能收到他写的条子。

马丁&iddot;贝克大声地说：&ldo;你真是太好了。

&rdo;

&ldo;你说得没错。

&rdo;耶尔默同意他的话。

&ldo;是这样的，你拿来的那个弹壳已经磨损得相当严重，很难从上面发现什么。

&rdo;

&ldo;我了解。

&rdo;

&ldo;你了解才怪。

我猜你想要知道它是否与自杀用的那颗子弹吻合?&rdo;

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