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姜意舒那一嗓子惊到，那两人俱是一愣，大概是没想到她会在这。

“你是……”

齐臻率先开口，但是看起来已经不太记得她了。

“姜意舒。”

林娴反应迅速，喊了她一声，眼神微动，好像在暗示着什么。

“原来是嫂子啊。”

齐臻好像终于有了印象，看起来十分斯文的一张脸上扬起客气的笑容，但是姜意舒已经无暇去纠正他的称呼。

她笑了笑，假装客套地打招呼，“真巧啊，你们也在这？”

夜色正好，孤男寡女，还是敏感的前任关系，换了其他人姜意舒一定会装作看不到。

但是林娴刚刚给的那个眼神又太过异常，她只能硬着头皮拦下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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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吃饭的。”

齐臻笑着回答了这个问题，顺便将林娴的手腕扣得更紧了。

林娴又给她递了个眼神，面上求救似的表情一闪而过。

姜意舒有些紧张，慌不择言，随便找了个借口，“林娴，我正好找你有点事，既然这么巧遇到了……你现在有空聊一会吗？”

“当然可以。”

林娴应了一声，正欲走过来，下一秒手腕处传来的阻力又瞬间把她拉了回去。

她咬牙看向齐臻，两个人视线对上，仿佛在无声地博弈。

姜意舒又出声询问，却依旧无法得到回应。

面前的两个人，一个目光阴骘，一个彷徨犹豫。

三个人就这么在寒风里僵持了一会，直到沉锡元到来。

他去得不久，大约就真的只是露了个面，只待了短短的片刻便回来了。

齐臻的眼神顿时收敛了许多，客气地打了声招呼，沉锡元却只是嗯了一声以作回应。

“怎么了？”

他的嗓音很淡，仿佛就是随口一问。

“我刚刚等你的时候，碰到了林娴，正好找她有点事，想跟她聊一会。”

姜意舒目光扫过两个人纠缠的手腕，顿了一下，然后又看向沉锡元，微微抬了下眉毛，递出了一个意味不明的眼神。

他听完她的话，没什么表情，嗯了一声，双手还插在口袋里，点了下头，“聊去呗。”

齐臻的手有所松动，林娴立刻挣脱了他的桎梏，拉着姜意舒往一边走去。

两个人走了相当远的一段距离，姜意舒回头看去，只远远地看到那两个男人也已经不在原地，靠在一处角落，似乎也在聊着什么。

“怎么回事？”

她又看向林娴，终于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我……”

林娴今天罕见地露出如此纠结的表情，以往姜意舒见她都是笑得恣意又欢快，哪像现在这样犹豫不决的。

“不管怎么说，今天谢谢你。”

她诚恳地开口。

“没事。”

姜意舒也不想逼问她，只能旁敲侧击了一句，“你们俩不是分手了吗？”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