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滴在干燥皲裂的地面上，连声音都没来得及出，便再消失不见了……

嘭！

抬起的脚重重落下，再踏一步！

此刻距离剑魔已经只有一米了！

独孤惊鸿仿佛身体内脏全部都已经失去了功能，独孤惊鸿只剩下一颗心，一颗卓绝，坚韧不拔的心。

独孤惊鸿几乎是爬行着，在地面上拖行了一道长长的血痕看，但是独孤惊鸿的眼神依然是坚韧，紧咬牙齿的他此刻距离剑魔只有一步，但是就是这一步却仿佛永远到达不了。

“虽然你也到达了天象境界，可我在禁区承受的折磨，是你永远也无法想象的。”

剑魔站起身，然后手中的剑已经挥舞而过。

那抹令天地为之色变的剑光来得快去得也快，一瞬眼间便已尽皆敛去。

恐怖的弧度让独孤惊鸿根本无法反应过来。

快，太快了！

没有一个人看清他是如何出剑的，剑光乍起，便已直指咽喉，独孤惊鸿引以为傲的速度，甚至连反应都没反应过来。

然后在下一瞬间，独孤惊鸿明白。

自己死定了。

剑光横扫而过，眼看要将独孤惊鸿斩杀。

可就在这时，独孤惊鸿眉心处，突然闪耀出一个身影。

这个身影竟然挡在了剑魔面前。

竟然是李长夜的虚影。

李长夜微闭上眼睛，并没有睁开。

剑魔看了一眼，嘴角勾起一抹不屑。

“哈哈哈，我早就察觉到了你眉心的异变。”

“原来你有了自己的主人。”

“真是笑死了，这还是曾经那个孤傲的剑圣吗？”

“我原本以为你跟我一样骄傲，可没想到你竟然甘愿当一条狗。”

“你真让我失望。”

剑魔怒吼一声，手中的剑已经劈了下来。

可李长夜的虚影一挥手，剑魔的身体停留在半空中，无论他如何用力，都无法移动。

“没错，我的确没有尊严。”

“我屈服了，面对着近在咫尺的死亡，我退却了。”

“为了突破原来的境界，我当了别人的狗。”

“可那又如何？”

独孤惊鸿冷笑一声，眼神已经变得冰冷无比。

“在你看来我是走狗，可在我看来，我的选择是正确的！”

“你可知道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