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洗碗机明天就到。”
江倚槐开口,是偏低沉的嗓音,传到陆月浓耳中有些轻细的共振,就好像是贴在他的耳边,亲昵絮语。
陆月浓的肩微不可察地一颤,他明明听到江倚槐一步步离开的足音,没想到那人未曾离开,一直守在自己身后。
打扫过厨房后,陆月浓又上到了二楼阳台。
阳台是露天的,站在那里能看见远处的山与湖泊。
陆月浓推门的时候,嗅到一阵不算淡的烟草味道。
阳台上摆满了装饰盆景,大大小小,高高低低,分不出品种。
在一片绿色中,有一张白色的矮木几,上面卧了一只鸡蛋竖切面状的陶瓷烟灰缸。
陆月浓找到了味道的由来。
几条烟蒂躺在烟灰缸里,蜷得不成样子。
烟嘴与烟身衔接处,横横竖竖四条凹痕,像被蚊虫蛰咬后,指甲在鼓包上压出的痕迹。
这是江倚槐独有的方式。
换种不武断的说法,在陆月浓生平所认识的人里,只有江倚槐,才会在烟上做这样孩子式的标记,从十多年前到现在,竟从未改变。
这种标记,江倚槐或许是有意的,又或许经年累月成了习惯,也就变作无意,就好像有的人会在喝水时习惯性地去咬吸管一样。
这无从推测,又微不足道,但正因这个小得可以无视的习惯,在藏拙斋前驻足的那个雨天,陆月浓无意间看见灭烟台上的那枚烟蒂,心脏便按捺不住,硬是跳乱了一拍。
是熟悉感作祟,他深深明白。
陆月浓想,如果遇到合适的时候,最好要提醒一下江倚槐,为了健康起见,他不应过度吸烟。
转念一想,却记起曾经自己也是提醒过的。
那是多久以前的事了。
陆月浓从郁冬办公室里出来,路过洗手间时,闻到里面飘来似有若无的呛人味道。
这味道扯动了陆月浓的某根神经,他不由轻轻皱眉。
再熟悉不过了,从打工的网吧,到逼仄的家里,不止一次地闻到过。
是烟草。
学校禁烟,这是众所周知的条例。
陆月浓还没来得及思考为什么有人会在这里面吸烟,就听见断断续续的声音传来。
仔细分辨,才发觉是少年人压抑着的咳嗽声。
活动课的时间,学生们都去体育馆或操场了,而老师则会有独立的卫生间,到底是谁在里面?陆月浓出于职责,走了进去,却霎时被看到的情况惊住。
凑在洗手池边的,显然是江倚槐。
陆月浓扭过头,听到身后传来一句低哑的“你怎么……”
,他没把话听完,就雷厉风行地走了出去。
确认过四周没有老师经过,陆月浓又把“打扫中”
的门牌竖起在了门外,才再一次回到江倚槐身前。
“出什么事了吗?”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楚戈是个后宫文写手。当他正在写天下最强者之一的女宗主芳心萌动的时候一个女人出现在他的房间里,持剑架在他的脖子上你敢写我爱上那个男人,我就杀了你。...
他,姒悬,28岁面瘫处女男,擅长高冷装酷,爱好宠养娇俏小萝莉!她,丁荼蘼,18岁,软绵绵腹黑萌妹纸,擅长扮猪吃老虎,爱好泡上某个高冷男!他,以为自己养的不过是只柔弱萌哒哒小猫咪,渐渐察觉这只伪猫咪原来是藏着锋利爪子的小狐狸!...
我肥!我飞天。我守门!我大腿。我宅!我家里有矿。什么?我家里有矿!爸爸不是坐在别墅的沙发上说家里穷吗?爸爸不是说家里贫穷最好不要出去玩,所以给我冲几百万RMB传奇升级吗?17岁第一次踏出家门住读的李强世界观被颠覆,不是因为家里有钱论斤称!而是被系统砸头,230斤的肥宅自此走上起跳5厘米侧身飞扑之路。应该是传奇坑爹之...
生子当如孙仲谋,刘景升儿子若豚犬尔。各位书友要是觉得三国从单骑入荆州开始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三国从单骑入荆州开始...
记者请问斯科拉里先生,如果夸雷斯马和C罗这对葡萄牙的黄金兄弟同时掉进水里,你会先救谁?斯科拉里当然是先救夸雷斯马,因为C罗会紧紧抱住夸雷斯马的大腿,也就跟着上来了,虽然我觉得夸雷斯马可能会一脚再把他踹下去夸雷斯马表示,他真的只想安安静静的踢球,安安静静的拿冠军,安安静静的成为世界足坛第一人,可身边总...
先皇驾崩,朝堂之人对高位虎视眈眈,新任少年皇帝成为傀儡,楚知南身为长公主,因喜丞相之子陆宴安而被当成一把利刃,唯一的亲人因她惨死。一朝重生,她发誓,定要灭奸佞,夺皇权,撕渣男,稳固南燕江山,还百姓一个天下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