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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第2页）

这件事不用着急。

如果还是不等到天亮，深夜里造访访一座阴暗空寂的教堂，天知道他们会发现什么。

但是莫尔斯知道自己不能等待，也不会等待。

&ldo;非常抱歉，刘易斯夫人，恐怕我还要带这位老伙计出去一趟，不过不会太久。

谢谢您的晚餐。

&rdo;

刘易斯夫人什么也没说。

她从厨房里把丈夫的鞋子拿出来。

刘易斯也没说什么，只能合上报纸，无可奈何地接受事实，他精选编排的足球彩票结果还是没能让他发财。

就是那些&ldo;庄家&rdo;总是让他失望，他向来根据那些近乎肯定的分析构建自己的彩票方案。

他套上鞋子的时候想到，就像这桩案子一样：完全没有真正肯定的东西。

不管怎样，他自己的头脑里没有;莫尔斯在午饭时候说过，他的头脑里也没有。

那么，他们现在到底要去哪里?

凑巧的是，教堂既不昏暗也不空荡，北侧门廊的大门吱吱嘎嘎打开的时候，安静的教堂里面满是光亮。

&ldo;您觉得杀人犯会在这里吗，长官‐‐忏悔他的罪行?&rdo;

&ldo;我估计某个人正在这忏悔什么。

&rdo;莫尔斯轻声说道。

他听到了非常微弱的嘀咕声，指了指北墙下面的告解室，那里的窗帘是拉上的。

几乎就是同时，一位迷人的年轻女子从里面走了出来，她的罪想必得到了宽恕，她避开两位侦探的目光，咔嗒咔嗒地走出了教堂。

&ldo;漂亮的姑娘，长官。

&rdo;

&ldo;嗯。

她可能有你想要的东西，刘易斯，不过你想要吗?&rdo;

&ldo;什么，长官?&rdo;

米克尔约翰牧师穿着橡胶底的鞋子，平静地走到他们面前，然后从脖子上摘下一条长长的绿色刺绣披肩。

&ldo;你们两位谁先来，先生们?&rdo;

&ldo;恐怕今天我没犯什么罪。

&rdo;莫尔斯说，&ldo;其实很多天我都没有犯过任何罪了。

&rdo;

&ldo;我们都是罪人，您知道。

&rdo;米尔克约翰认真地说，&ldo;罪，啊，是我们这些不思悔改的人类的自然状态‐‐&rdo;

&ldo;教堂有地窖吗?&rdo;莫尔斯问道。

米克尔约翰微微地眯起眼睛。

&ldo;啊，没错，是有，不过‐‐呃‐‐没有人会下去。

不管怎样，据我所知没有。

其实别人告诉我，已经有十年左右没人下去过了。

台阶好像都朽坏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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