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今天你去学校了？”

“没有”

“没有？”

“怎么了？”

“哦，没事，我有事先挂了。”

段青枫把电话挂断，有些疲惫地靠在沙发上。

难道真的是林歌？除了林歌，他想不到谁了。

“林歌……”

段青枫咬牙切齿，想到今天下午的遭遇，他就恨得牙痒痒。

虽然那个声音只持续了三十多次，但声音仿佛一直都在，他知道这是他产生幻觉了。

他翻开电话簿，拨通了另外一个号码。

“喂，小枫。”

“舅舅，能不能帮我查一个人？”

“什么人？”

“林歌，帮我查查他是不是沐月者。”

“你等下。”

电话那边传来键盘敲击的声音，很快就有了结果。

“他确实是沐月者，月能量级……”

“怎么了表叔，他的月能量级很高吗？”

听表叔停下话语，段青枫急忙问道。

“不是，他的月能量级只有一万多，现在还有这么低的沐月者？”

“只有一万多？哈，原来是个废物点心啊！”

“你查他做什么？”

“没什么，谢谢舅舅，我先挂了。”

“等等，你今天干什么了？天网为什么会有你的举报？”

“有我的举报？”

段青枫愕然，“什么举报？”

“说你在东江一中校园操场储物室使用特殊手段对付普通人。”

“是谁举报的？”

段青枫问，下午做的事难道被人发现了？“他匿名了。”

“你能查到是谁吗？”

“查什么查，你知不知道这是违规行为？”

对面的声音有些生气。

“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