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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第2页）

了。

&rdo;

死一般的沉寂笼罩着这三个男人。

他们中的每一个人都按照自己的性格、自己的本

能，想象着那可怕的情景。

约朗塞重复道：

&ldo;星星之火……然后就完了。

&rdo;

&ldo;是的，一定会了结的。

&rdo;莫雷斯塔尔猛地一挥手说道。

菲律普惊跳了一下：

&ldo;你说什么呀，爸爸?&rdo;

&ldo;什么!所有这一切都应该有个了结。

&rdo;

&ldo;可是，这一切可以按另一种方式了结，而不一定非得流血呀。

&rdo;

&ldo;不……不……有些耻辱只能用鲜血来洗刷。

像我们这样的一个泱泱大国遭受1870

年的那种耻辱时，它可以等上四十年、五十年，但总有一天，它会把耻辱奉还回去，让

他们举起双手!&rdo;

&ldo;假如我们被打败了呢?&rdo;菲律普问道。

&ldo;那是很糟糕的事!荣誉高于一切!再说，我们不会被打败的。

每个人都尽职尽责

的话，等着瞧吧!在1870年，我成了战争俘虏，我曾发誓再也不为法国军队效力。

我逃

出来后，把圣埃洛夫和郊区的青年、老人、伤员甚至妇女都召集在一起，隐蔽在树林里。

一块白床单、一块红色的法兰绒布和一块蓝围裙，这三块破布嘲笑着我们。

条子旗!它

还挂在那里……如果有必要，它还会重见天日的。

&rdo;

约朗塞禁不住大笑起来。

&ldo;你以为它能阻止普鲁士人进攻吗?&rdo;

&ldo;不要笑，我的朋友。

你知道我是如何明白自己的职责以及自己该做什么的。

好就

好在菲律普也明白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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