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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第2页）

佐伊强制哈琳陷入沉睡状态，然后抽取了她身上的血液，交给托尼进行分析化验，好查出她体内被注射的化学药物的具体成分，以期编制出相对应的解药。

在哈琳的血液化验结果没出来之前，佐伊只能给她服用精神缓和类的魔药。

&ldo;这是毛毛虫可以交给我研究研究吗？&rdo;托尼眼神炽热，&ldo;我想研究研究这位小丑先生变成毛毛虫后的体液组成和消化道，如果可以的话我想细致地解析它的分子结构，这真是太奇妙了！

他真的变成了一个活的毛毛虫！

&rdo;

&ldo;可以，没问题。

&rdo;佐伊打了个酒嗝儿，&ldo;你把他弄死了我也不会有意见，献身实验的小白鼠是多么伟大！

若是小丑也能得到这样的归宿，那么他也算对社会做出了一点贡献。

&rdo;

&ldo;亲爱的，你现在给我的感觉很奇怪。

&rdo;托尼迟疑地看着她。

佐伊反问：&ldo;我哪里奇怪了？&rdo;

&ldo;你之前给我的感觉像是灰姑娘童话里的仙女教母，而你现在给我的感觉像是白雪公主的老巫婆继母王后。

&rdo;托尼诚恳地看着佐伊。

佐伊鄙视地看着他，&ldo;但仙女教母是一个白头发的胖老太太，老巫婆继母王后是除了白雪公主之外最美丽的女人。

如果仙女是个老女人的话，我宁愿做美丽的老巫婆。

&rdo;

&ldo;不不不，我的意思是你不管做仙女还是做巫婆都是最漂亮的那一个。

&rdo;托尼急忙澄清。

佐伊坦然地接受了他的夸赞，&ldo;你很有眼光。

&rdo;

托尼上上下下仔细地看了佐伊几眼，微微笑道，&ldo;是啊，我一向很有眼光。

&rdo;

&ldo;我最近一直很倒霉，&rdo;佐伊嘟囔着说，仰头又喝了一口酒，&ldo;先是房子坏掉了，接着遇到了五个逗比外星人，再然后我陷入哥谭的泥沼，养了个冷血杀手当猫……就在十个小时前，有个坐轮椅的变种人领袖告诉我，我不是我爸爸妈妈亲生的孩子……我亲爱的表姐爱上了一个神经病，并且摇身一变成为了犯罪女王……&rdo;

&ldo;喔，&rdo;托尼说，&ldo;听你的描述，你这段时间经历的事情的确很糟糕……但是我显然无法为你排忧解难，因为你离开纽约这么多天了也没和我联系过，你说的这些事我一件都不了解。

我似乎错过了一些重要的事情？&rdo;

&ldo;你的确错过了很多事。

&rdo;佐伊一边喝酒一边倒豆子似的把自己这段时间的遭遇告诉了托尼，只是适当地隐去了更改时间线、凤凰之力和平行宇宙的那部分。

一瓶白兰地很快就见底了，哈琳正在地下室的治疗间里沉睡，血液检测报告需要再等一个小时才能出来。

托尼全程默默地听着，安静的客厅里只剩下佐伊一个人的说话声。

她说完了，托尼思考了一会。

&ldo;你瞧，我并不怎么会安慰人，可你现在找我倾诉这些东西了，我能怎么办呢？当然是陪你一起喝酒了！

&rdo;托尼说着，从酒柜里拿出佐伊送他的蜂蜜酒，&ldo;好酒当然要等合适的日子才能打开喝，但我想现在的时机再合适不过了，这瓶酒当然要和朋友一起喝。

&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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