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煜把她抱过来：&ldo;你就骗我吧，嘴上说不看，等我走了还要偷偷摸摸看？然后偷偷摸摸哭，怎么着，怕方老师笑话你？&rdo;

鄢慈不说话。

方煜像个孩子一样趴在被子里，翻开手机，点开贺禹的微博主页，他前天发过一张自拍。

&ldo;方老师以前学过面相，人脸上每一颗痣都有不同的寓意。

&rdo;方煜指着贺禹下巴上小小的一颗，张口胡来，&ldo;比如这个，你知道代表什么吗？&rdo;

鄢慈摇头。

&ldo;痣长在这里，代表着肛肠病表，直肠癌、前列腺癌、双蛋癌……&rdo;

&ldo;双蛋癌是什么？&rdo;鄢慈停住眼泪，眼睛红通通地问。

&ldo;就是两颗蛋蛋长毛了，知道蛋在哪里吗？&rdo;

鄢慈点头，脸颊绯红，像极了傍晚天边远逝的红霞。

方煜又找出一张贺禹的性感写真，扬起眉毛：&ldo;你看他就完全不可能得双蛋癌，知道为什么吗？这么紧身的裤子都勒不出他的蛋说明什么？说明他没有啊！

估计是个太监吧，不然为什么不走寻常路而去卖屁股？&rdo;

鄢慈忍不住笑了。

方煜手搭在她肩膀上，点开贺禹某位嘴脏的女粉丝的相册，顺藤摸瓜找到人家的自拍，把手机往鄢慈前面一杵：&ldo;你看她的脸型像什么？&rdo;

都说嘴巴毒的人心里一定很苦。

因为心里苦的人根本说不出好听的话。

鄢慈犹豫了半晌，试探开口：&ldo;像倭瓜？&rdo;

&ldo;不对。

&rdo;方煜更正，&ldo;明明是个皴了皮裂了口烂了心的八二年老倭瓜，送到倭瓜酿酒厂，能做出一瓶卖都卖不出的极品绝世倭瓜菲。

&rdo;

鄢慈&ldo;扑哧&rdo;笑了。

不知道为什么，方煜嘴巴那么毒，她却并不觉得他心里苦。

相反，方煜的心是她见过最干净敞亮的。

她现在越来越喜欢他那看上去嚣张跋扈，张口就骂，气死人不偿命的猖狂样子。

方煜又点开另一个喷子的相册：&ldo;这个像什么？&rdo;

鄢慈这会认真看了半天，学习方煜的毒舌：&ldo;像个粪坑里滚过的黑煤球。

&rdo;

方煜摩挲着她光滑的肩脊，笑了笑：&ldo;扩一扩。

&rdo;

鄢慈像小学生上语文课，苦恼地撑着下巴，冥思苦想：&ldo;像个在煤场被一铲子敲碎，半拉脸白送没人要只能用来垫马桶的黑煤球！

&rdo;

&ldo;漂亮！

&rdo;方煜赞叹道，&ldo;老子的女人，学习能力就是强。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