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完了？

柯立国有点尴尬。

旁边一个气势颇为强势的中年男子淡淡开口：&ldo;说一下，你为什么会想要来大盛应聘？&rdo;

这人正是最近因加盟大盛金融引起小范围轰动的顶级vc高管孙密。

方随没有被他的气势压倒，不过说出的话也依旧没什么营养：&ldo;大家都说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所以我就来试试了。

&rdo;

柯立国：&ldo;……&rdo;

孙密也皱了一下眉头：&ldo;就这样？&rdo;

方随：&ldo;就这样。

&rdo;

孙密扬了扬手，就想直接宣布面试结束，这简直是在浪费时间。

一直沉默的段既往却开口了：&ldo;如果我给你这个机会，你想要做些什么？&rdo;

如果不是面试者还在眼前，其他几个面试官此时应该都齐齐看向段既往了。

段既往是一个非常强势的领导者，能力极强，也极为独断。

更重要的是，他从来不会轻易给任何人承诺，即使是暗示性的话语也不会有。

他们今天面了不少人，段既往开口的次数不多，每次都是直切要害，问得面试者节节败退。

还从来没有过类似的问题。

&ldo;如果我给你这个机会&rdo;，这句话在段既往这里，几乎等于极强的暗示了。

方随显然不了解段既往的风格为人，闻言并没有欣喜的样子，反而说道：&ldo;虽然有点不好意思，不过我还是实话实说吧，您的这个问题，我没有想过。

&rdo;

柯立国觉得自己眼皮直跳。

段既往却没有预想中的生气，反而耐心道：&ldo;没关系，你现在可以想一下。

&rdo;

这差不多就是在说&ldo;这个offer归你了&rdo;。

柯立国很惊恐。

其他几人也很震惊。

&ldo;真的非常抱歉。

&rdo;方随并没有如预期地接住这根橄榄枝，&ldo;我的简历你们都看过了，我想，应该是你们误筛过的。

&rdo;

&ldo;我现在的能力，还不足以胜任这个岗位。

&rdo;方随本来以为自己会不甘心，不过真的说出来的时候，他却奇异地发现，自己已经能平静地面对自己的不足了，&ldo;我对行业并不了解，对这个岗位其实也不了解，不过，还是非常感谢你们给我这个机会，我会继续努力，争取以后能真正凭着实力，通过你们的筛选吧。

&rdo;

他的主动退出，让几个面试官松了口气。

方随说完，就要起身，段既往却道：&ldo;每个人都有不足的地方，如果我们要的是一个成熟到足以立刻胜任工作的人，就不会面向低年级的学生挑选了。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