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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形宇宙飞船主显示器旁有个小屏幕突然亮起,画面中是一幅图:许多尖锥放射状包围住一个小圆,外面是九个同心圆。
「这到底是什么?」史托瑞低语。
夏农皱起眉头,露出询问眼神地环顾左右。
「太阳系。
」杭特说。
夏农把答案传递给史托瑞,史托瑞再告诉甘尼米人。
屏幕上只剩下一个圆,圆内空无一物。
「这是谁?」甘尼米人问。
「更正。
」史托瑞以他们已经熟悉的方式响应,「这是『什么』?」
「哪里『谁』?哪里『什么』?」
「甘尼米人和地球人用『谁』。
」
「甘尼米人和地球人‐集合名词?」
「人。
」
「甘尼米人和地球人人。
」
「甘尼米人和地球人『是』人。
」
「甘尼米人和地球人是人。
」
「正确。
」
「非人用『什么』?」
「正确。
」
「非人‐一般?」
「东西。
」
「人用『谁』,东西用『什么』?」
「正确。
」
「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