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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您又不是一般人。”
“对,我是二般人。”
阿成被温佑棠怼的无话可说,只好闷闷的转身去了屋檐下。
没过多时,又跑回来,一脸欣喜。
“少爷少爷,您看,”
他指着院子的角落,“那树杏子要熟了!”
温佑棠顺着看过去,那院角处,隔壁种了一棵一人粗的杏树,已经枝繁叶茂了,比手指甲盖儿大的杏子藏在树叶之下,偶有微风拂过时才露踪迹。
两宅共了一个院墙,建的有一人半高。
但还是挡不住杏树伸了一大枝过来。
正好在这宅子的院墙顶头。
阿成不说,他还真没注意到。
北方的杏子能长这么大个儿,还真是奇迹。
“熟了也是别人家的。
你想都不要想。”
阿成撇嘴,“我想吃也吃不着啊。
唉,可怜人呐···”
温佑棠便没有接话了。
他们从安庆出发时还是两个人,一路向北而行,途径泸州凤阳,至徐州时改走水路,这是原本计划的。
走陆路时,两人各骑了一匹马,不想半路遇了匪徒。
抢了马匹不说,还扒光了温佑棠的现银,好在他早早的把大部分存了钱庄。
好不容易到了徐州,上了船,可身子骨又经不住这风浪,晕船的厉害。
而食物也大多是海产,没有新鲜的果蔬,食之无味,日子久了,主仆两人便一同病倒了。
只好又在东昌码头下了船。
这一路坎坎坷坷,眼看着要到京城了,终于熬出头了。
阿成却没了。
那日卯时,日头尚未升起。
温佑棠从梦中醒来,便见阿成站在他床头,身子轻飘飘的,似是一阵风就能把他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