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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韵司将自己的发现告诉了在一旁围观的两人,对于这种传统侦查方式陌生的南婉儿云里雾里地点点头,宁崇芸只是充满崇拜地记下师父的话语。
南韵司的自尊心最大限度地被满足了,忍不住甩甩头,在漫天的火光里面展示飘逸的发丝,掏出大冬天根本用不着的折扇佯装帅气。
南婉儿从鼻子里哼了一口,又把他蹩脚的墨宝兰花拿出来炫耀,扭得像个歪脖树,也只能骗骗睁眼不识大字的文盲了。
宁崇芸充分发挥了文盲的感叹技能,在一旁欢快地鼓掌。
果然,有白痴卖弄的市场才会有争着扮白痴的人,绝配!
&ldo;师兄,咱把这烟熏腊肉找个东西装起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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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说什么胡话呢,你以为我会没有准备吗?&rdo;南韵司像变戏法一般掏出半人高的麻布口袋,丢给专职体力活的师妹。
&ldo;我以为还是跟以前一样直接扛回去呢……&rdo;
南韵司望了一眼宁崇芸好奇的眼神,不禁清了下喉咙,说:&ldo;那什么,本使今天穿的是白衣服……&rdo;
&ldo;行了,查案去,你自己在这表演给徒弟看吧。
&rdo;南婉儿麻利地装好两具尸体,甩在肩上化作一阵清风便离开了。
&ldo;崇芸,你回院落吧,为师要先去寻找线索了,你腿脚不便,跟着我们会有危险。
&rdo;南韵司和颜悦色地劝慰她。
&ldo;师父,我真的想跟着你一起查案,等我伤好了,可千万不要丢下我啊!
&rdo;
宁崇芸并不是一个不明事理的人,她知道自己作为凡人的不便,也知道自己身份的尴尬。
天大地大,不知何处才能有她的一席之地。
南韵司看见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失落下去,安慰道:&ldo;人妖终究是殊途的,这一点你要明白。
为师只能指点你一二,让你能以弱小的女子身份存活在这个世界上,至于你往后是想要当个闲散道人,或是想要入哪个门派,为师都支持你。
&rdo;
南韵司的话在脑海里组织了许久,不能直接告诉她是因为怀疑真实身份才留她在身边的,也不能明着告诉她自己以卑鄙的手段试探她的内府,冠冕堂皇的说辞总归是好听些。
宁崇芸低声应和了一声,礼貌地作了个辑,一瘸一拐地离开了。
…………………………
眼看着即将天光大亮,两人只好化形在街头行走。
这回的案子并不如之前的那么好解决,毫无线索的他们只好用上寻常的手段,街头探听。
&ldo;唉,刘大娘,前几日那个卖艺的小伙子怎么不见了?&rdo;
&ldo;那都是些上不了大雅之堂的杂耍,大抵是咱们村里面的人们已经看腻了,他转了地方吧。
&rdo;
&ldo;没有吧,大娘,昨天还在这呢,真是怪了。
&rdo;
街上来来往往的人群留下了很多痕迹,都在为张家长李家短发愁,值得留心的线索非常少。
&ldo;卖艺……别不是用些下三滥的法术骗乡下人吧?&rdo;南婉儿吐槽了一句。
&ldo;街头那么多卖艺的,只是一个不见了,不能作为确切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