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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4年,魏孝武帝准备率军攻伐驻扎在晋阳的高欢,下诏戒严,声称要南伐梁国。
又和斛斯椿征发河南诸州兵马,在洛阳近郊进行大阅兵。
为了麻痹高欢,他密诏给高欢说要带兵攻打关西的宇文泰和贺拔胜。
高欢何等人,他马上回复,说自己属下五路兵马共二十二万已出发,助援皇帝征讨,并清除朝中jian佞,实际上是讲明了我已带兵赶赴洛阳要和你争个高下。
孝武帝此时不得不和高欢摊牌,他令中书舍人温子升(此位正是为孝庄帝糙诏诛杀尔朱荣的那位爷,他的才华,公认是北朝第一。
高欢日后确实没有怪罪他,还给他官当,很像当年曹操欣赏陈琳骂绝自己祖宗八代檄文那样的胸怀。
高欢死后,儿子高澄上台后怀疑温子升与叛乱有染,在让他撰完《神武碑》文后,关进晋阳大狱,不给饭吃,饿得这位大才子直吃自己棉袄里面的棉花,活活饿死)以自己名义给高欢写了一封历史上有名的书信。
书信内容如下:
朕不劳尺刃,坐为天子,所谓生我者父母,贵我者高王。
今若无事背王,规相攻讨,则使身及子孙,还如王誓。
近虑宇文为乱,贺拔应之,故戒严,欲与王俱为声援。
今观其所为,更无异迹。
东南不宾,为日已久,今天下户口减半,未宜穷兵极武。
朕既暗昧,不知佞人为谁?顷高乾之死,岂独朕意。
王忽对昂(高敖曹名昂)言其兄枉死,人之耳目何易可轻!
如闻库狄干语王云:&ldo;本欲取懦弱者为主,无事立此长君,使其不可驾御,今但作十五日行,自可废之,更立余者。
&rdo;如此议论,自是王间勋人,岂出佞臣之口!
去岁封隆之叛,今年孙滕逃去,不罪不送,谁不怪王。
王若事君尽诚,何不斩送二首。
王虽启云&ldo;西去&rdo;,而四道俱进,或欲南度洛阳,或欲东临江左,言之者就应自怪,闻之者宁能不疑!
王若晏然居北,在此虽有百万之众,终无图彼之心;王若举旗南指,纵无匹马只轮,犹欲奋空拳而争死。
朕本寡德,王已立之,百姓无知,或谓实可。
若为他人所图,则彰朕之恶;假令还为王所杀,幽辱齑粉,了无遗恨!
本望君臣一体,若合符契,不图今日,分疏至此!
古语云:&ldo;越人she我,笑而道之;吾兄she我,泣而道之。
&rdo;朕即亲王,情如兄弟,所以投笔抚膺,不觉唏嘘。
文人刀笔犀利,把皇帝一番忧惧无奈、不甘示弱、晓以大义、表面贬损自己实际威胁对方的心迹披露无疑。
书面文字虽美轮美奂,高欢丝毫不为所动,只是上表极言斛斯椿等人的罪恶,兵进不止。
孝武帝亲信中军将军王思政劝皇帝避高欢兵锋,前往关中依附宇文泰军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