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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辜骁不想来的,他巴不得卢彦兮消失,跟阿猫阿狗私奔与他何干,但是当他在门外发现一只孤零零的拖鞋正暴尸郊野时,他内心不免有些迟疑,一个信息素乱飞的oga突然跟着一个alpha走了,如果他不是自愿的呢?那么,该不该施以援手?oga缩成一团靠在自己肩侧,辜骁看他拼命在抓自己的各处蚊子包,几乎要把雪白的皮肤抓烂,忍无可忍地擒住他的双手,道:“再抓就要破了,会伤口感染的。”
卢彦兮像条虫子一样扭着,要哭不哭地瞪着他:“可我痒啊,我好痒,好难受。”
秦夏从前排转过身来,懊恼地拍着脑门:“我忘记把风油精带着了,唉!
小卢哥,你别瞎挠啊,会破相的,要不……要不我帮你轻轻地挠?”
他在车子开弯道时倏地被甩到了一侧,又甩回来,辜骁看不下去了,道:“你坐好,我帮他挠吧。”
邝豪哀叹一声道:“你们都睡会儿吧,离机场还远着呢,但愿我们能赶上,我非揍那臭小子一顿……”
辜骁的手有薄趼,先是对着凸起的蚊子包揉了揉,然后用短短的指甲密密地掐了掐肿块,就跟剁肉泥似的,把硬块的瘙痒分散、粉碎。
果然,这比卢彦兮自己一通瞎挠有用很多,他又困又累,把手脚全伸了出去,理所当然地搁在辜骁的大腿上,嘴上倒是颇有礼貌:“好痒啊……这里、这里,还有这里也是,都帮我挠一下好吗?”
辜骁捧着他藕段一样的胳膊,也说不出“不好”
,毕竟这藕段上满是“花椒粒”
,看上去是密密麻麻,真的有些凄惨。
想他一人莫名其妙被扔在山间,饱受蚊虫叮咬,脚底心还扎破了,自己发扬一下人道精神也不为过。
卢彦兮枕着辜骁睡了过去,但他总会无意识地去挠自己的瘙痒处,辜骁瞧见了,只能眼疾手快代替他,帮他去挠。
两人裸呈相见数次,私密处的一些蚊子包,也是挠得相当坦然了。
车程历久,邝豪终于把车停进了机场的地下车库,他下车前没拔车钥匙,对辜骁道:“我和小夏上去找人,你就陪小卢车里坐会儿吧,车窗给你摇下一截儿,别闷坏了。”
“我们很快、很快的,等会儿见,辜骁哥!”
秦夏心系邝杰,无心再多叮嘱,一溜烟儿跑没影儿了。
车里开始热起来,毕竟没打冷气,两个大男人还紧挨在一起,辜骁的汗默默地往下流,卢彦兮的长发全部黏在了他的颈侧,捂得他烂糊,他抬手一拨,没想到扯到了对方的头皮,卢彦兮脑袋一歪,栽进了他的怀里,就跟煮熟的虾子似的,成了u型。
“唔……”
他闷在辜骁身上,却迟迟不起。
空气里两股信息素又开始打架了,辜骁暗道不好,马上把人托起,随即在蓬乱的头发下,看见一张绯红的脸,眼睛还紧闭着,但那股诱人的香气无孔不出地四溢开来,好像煮沸的牛奶,从锅盖的缝隙里滋啦滋啦地往下滴。
卢彦兮还没睡醒,但他的信息素已经活泛起来,欢欣地在车内起舞,就差跳穿车顶了。
辜骁没想到他的邝杰在机场凭空消失,邝豪和秦夏因广播寻人而被警察带回局里问话。
这件前因不搭后果的事情在辜骁递出和拿回志愿者证的间隙,被巡逻警察绘声绘色地描述了一遍,他只是个传话人,上头的机密行动他一概不知,只晓得怕是一件大案要案,但是看过辜骁的证件后,他产生疑惑:“这个叫邝杰的,是你的谁?”
开了一拳头空隙的车窗里漆黑一片,民警只能搜寻到一双明亮的眼睛,警惕地瞪着他,只听得里头有个微微喘息的年轻男声道:“是我……房东的弟弟。”
“哦,怪不得。”
民警笑笑,“你也是倒霉,开回去路上注意安全。”
辜骁闷闷地“嗯”
了一声,民警转身要走,耳边却突然炸开一声绵长的叫声,辨不清男女,隐约感出声音里的痛苦和不满,于是他回身,眯起眼朝车子里细瞧,好像有一具人身趴伏在男人身前:“车里还有谁?”
“……”
辜骁没有即刻回答,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才道,“是我妹妹,喜欢黏着我睡觉,刚刚吵醒她了。”
民警道:“哦,小姑娘几岁了?”
“八岁。”
“那是还小着。”
民警隐约看见一头长发在男人的身前瀑布似的盖着,料想他怀里应该是个娇生惯养的女娃娃,这下彻底打消疑问,“不打扰你妹妹睡觉了,再见。”
民警走出去十几米开外,隐约又听见一声娇气的喊叫声,无奈地摇摇头,心想这年头孩子难养哟,一个个睡觉还要大人给抱着。
午夜的机场停车场几乎没人路过,邝豪又将车停在偏僻处,因此,卢彦兮被辜骁的阴茎插进生殖腔后,又承受成结带来的痛楚,也无人察觉。
其实民警问话时,卢彦兮的生殖腔已经悄无声息地打开了,它就像暗夜里的昙花,瞬间绽放,瞬间闭合,区别是它索求了战利品,辜骁被套进生殖腔时是猝不及防的,他以为卢彦兮没那么快打开,可或许是有第三人在场,卢彦兮本在达到高潮的陡坡上,戛然而止时太过煎熬,反而诱使生殖腔早一些开放,先是硕大的龟头顶了进去,卢彦兮不敢吭声,一口咬在辜骁肩头上,随后整个柱身也滑了进来,把生殖腔给捣开了,塞得满满当当,出口紧跟着封闭,阴茎开始成结,这一瞬的膨胀使得卢彦兮彻底失去了忍痛力,这才有了方才民警听见的古怪叫声。
辜骁被咬时没吭声,成结时也没哼气,他的汗不比卢彦兮流得少,两个人在桑拿房似的面包车里,与透入骨髓的情欲作战,卢彦兮开始狂乱地哭噎,他坐在辜骁身上,身体被深深地捅开,肚子好像要裂开一样,这是一种比车裂还要残忍的酷刑。
他的alpha在此刻并没有散发信息素安抚他,而是做出一副被敌军俘虏却宁死不屈的英勇战士的姿态,双手仅是掐着他的腰,没有该有的爱抚的动作,来缓解oga的不安与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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