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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安排顶上了狙击手的位置,由于嫌犯来自桑区且又牵扯出了刘氏集团,安澜给我下达的原话一共八个字:“如无炸药,须留活口。”
我和副狙击手分别被安排在两栋对立的大楼房顶。
下方,突击组出动了八辆装甲车,直接逼停了嫌疑车辆,出人意料的是没费一枪一弹,嫌犯竟然主动从车窗内抛出了枪支。
放弃抵抗,主动求合?所有人都在心里画上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在突击组的反复喊话下,一个桑民打扮的中年男人从车里抱头走了下来。
狙击镜下,他的神情十分淡定,竟还有几分赴死的坦然。
安澜就站在我身边,他命令突击组确认安全后,直接把人摁下。
然而,就在突击组即将靠近时,那个桑区人突然做了一个掀衣服的动作……一切就发生在这电光火石间。
我必须在这分秒内迅速看清他外套底下绑的是否是炸药,一经确认,须立即狙毙。
我把食指下意识地放到了扳机上,也正是这一刻,指尖下的扳机竟自行松动了,只是那么轻轻一触,它居然迅速向后一缩,紧接着,数枚子弹连发而出!
“谁让你开枪了?!”
耳边传来安澜的咆啸,我心知坏了!
再看楼下,那个桑区人已经眉心中枪,整个人飞弹到车上,又仰面滑坐到了地上。
他的外套恰巧被完全地掀开,里面竟然什么都没有!
楼下,突击组的同事向倒地的嫌疑人靠去,而后向房顶做了个双臂交叉的手势,意为嫌疑人已被击毙,确认死亡。
数枪连击,直接暴头,确实没有生缓的可能,但……这怎么会呢?我分明没有用力,为什么这支88狙的扳机会松成这样?按说88式狙击枪的扳机力约在15n,换算成公斤的话,那得15公斤的重力才能击发。
怎么我手里的这支枪只是稍稍一碰,就能连发数弹?我脑子里正混乱着,趴在地下,刚想拆枪检查,安澜已经一步上前,冲我的半边脸直接就是一踹。
完了,他还不松脚,硬邦邦的警靴辗着我的耳朵,就那么死死地踩着。
“你是不是耳背?你以为是因为你枪法好,我才把你安排来狙击手位置的么?枪杀桑区人的后果,你考虑过没有?!”
我被安澜牢牢踩在地下,根本吐不出一句话来,半张脸就这么贴着地,连着耳朵都火辣辣的疼。
杜刚跑来,想要劝住安澜,也被他一脚给踹出老远。
我总算得以抬头,耳朵上的皮都蹭没了,血顺着脸颊淌到了下巴,我顾不得疼,急忙喊道:“师父!
我没开枪,是这把枪有问题!”
安澜不听我解释,转身吩咐其他人:“停了孟然的所有职务,带回总队,关禁闭!”
从警近四年,我从没想过自己会有进笼子的一天。
笼子,是一个警界业内用词。
顾名思义,它实则就是一个铁栅筑成的临时班房,用来关押犯罪情节严重的嫌犯,以及警方内部受到纪律处分的警员。
呆在笼子里的那几个小时,我反复回忆着猎枪案的整个始末,那个桑区人以残忍、高调的手段在闹市枪杀两人,接着驾车逃亡,最后关头却又主动抛出了枪支,这本就与理不合。
最奇怪的是,他像是料到我的枪必定会触动扳机,被击毙前竟还流露出一种视死如归的淡然。
我靠墙坐到了地下,越想越心惊,或许这个案子彻头彻尾就是一场阴谋。
那谁策划了这么庞大的一盘棋局?姚一弦?刘氏集团?还是公安部塔尖顶端,那只功高震主的大老虎?杜刚来给我送饭了,他看到我这一脸是血的惨样,赶忙奔了医务室,拿来双氧水和纱布给我脸上、耳朵上的创口消毒。
杜刚发牢骚说没想到这回安澜能下那么狠的手,踹人还光踹脸,就是好了伤口,指不定还要留疤。
“不过,孟哥,你也别上火。
我听说啊,你那未来公公也给了安总一顿k,烟缸都给砸过去了,现在安总头上那伤估计跟你也不相上下。”
杜刚给我攀的这根高枝差点让我把饭给喷出来,立马教育他:“你说话给我注意点!
谁公公呢?别净胡说八道!”
杜刚嘿嘿一乐:“哟,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