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所谓的“师徒”

只不过是一个巩固关系的称呼罢了。

李观玄不是真心拜师，柳掌柜也不是真心收徒。

对于李观玄而言，只要万象阁给的价格公道，丹药符篆卖给谁都一样，他只需要自己那份没有减少就行。

至于帮万象阁培养炼丹画符的苗子……

李观玄沉思片刻，双手托着灵石袋子，无奈道：“师父，实在抱歉，我这人的时间大部分都花在炼丹画符上了，还有一部分时间需要修炼，已经没有时间帮忙培养苗子了，还请师父收回这一万灵石。”

一万灵石虽然很多，但也得完成柳掌柜给的任务才行。

完成不了，那就是一个麻烦。

没准还会把双方关系搞僵。

李观玄觉得没必要冒这个险，自己多炼制点丹药和符篆，照样能够赚到一万灵石。

旁边的郑黄金也帮忙说道：“老大，炼丹画符讲究天赋，就算李老弟再怎么教，没有这份天赋的修士，依旧难以炼制出他那种丹药和符篆……”

闻言，柳掌柜沉思片刻，觉得也很有道理。

可送出去的灵石，她也不好再要回来，便道：“那行吧，反正万象阁一直都有培养自己的丹师和符师，你若有空便指点几句，这一万灵石就当做是师父赏给徒弟的了，不必再送回来。”

谢谢富婆，啊不……李观玄拱手便拜：“多谢师父赏赐！”

柳掌柜瞥了一眼李观玄，这新收的便宜徒弟，心思倒是挺多的啊。

李观玄讪讪一笑。

“我走了，丹药和符篆记得让人送来。”

柳掌柜瞥了眼郑黄金，说道。

“我亲自送过去，老大放心。”

郑黄金苦笑道。

柳掌柜走后，房里的三人都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