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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

再轻一点。”

程启辰抹药的手碰到肿起来的脸颊，疼得顾君川嗷嗷直叫。

“抱歉，但是我已经非常轻了，你再忍耐一下。”

上药的过程十分煎熬，像是再把伤口重新蹂躏一番。

程启辰收好医生开的药膏，“好了，直接睡吧，今晚就不要洗澡了。”

因为顾君川的身上也有不少伤口，并不适宜碰水，“或者用毛巾擦擦就行。”

“好。”

安抚完顾君川，程启辰合上卧室门走到客厅，看到彭威木此时正坐在沙发上，眼睛没有焦距，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程启辰走到彭威木面前，居高临下看着他，用着冷漠的声音说道：“我现在要给你一拳，没有怨言吧？”

彭威木扯着嘴角，苦笑一声，“没有。”

他以为程启辰会往他脸上招呼，伸出脸做好准备，但是这一拳打在了肚子上。

根据现在的疼痛程度，他估计程启辰用上了十成力气。

如果他没感受错误的话，似乎还断了几根肋骨。

“麻烦……帮我叫个救护车……”

最后是程启辰开车载他去医院看的急诊。

彭威木有猜到程启辰发现了顾君川在撒谎，但他还是很好奇程启辰是怎么知道具体的真相是他和顾君川打架。

后来他找个机会问了这个问题，程启辰看着他嘴上还未好全的伤口说道：“神经病打架还会咬人嘴唇，挺恐怖的不是吗？”

程启辰是笑着说出这句话，听得彭威木浑身发毛，不敢再多问一句，毕竟那会儿他才刚出院不久。

程启辰把彭威木扔去医院后，便抛下他回家找顾君川。

等程启辰回到家的时候，顾君川正躺在床上玩手机，左右脸颊都有伤的缘故，他只能正面朝上躺着。

程启辰抽走他的手机，放到床头柜那，“这样玩伤眼。”

无所谓手机被拿走，顾君川现在有更想问的事情，“你们谈了什么？我听到外面传来很大动静。”

那时他正在擦身体，没办法出来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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