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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第2页）

古索探长正在现场。

我是下火车时知道这件事的。

&rdo;拉乌尔毫不犹豫说：

&ldo;法官先生，这是合乎逻辑的结论。

罪犯畏罪自杀。

&rdo;&ldo;不幸的是，经过初步

搜查，热罗姆没有留下任何信件可以使人相信他是有罪的。

自杀并不等于供认。

还

有，热罗姆这年轻的新郎离开新婚寓所跑到老屋自杀，人们也有理由觉得奇怪。

&rdo;

&ldo;这正是他在罗朗、费利西安和我面前所作的招供的结果。

&rdo;&ldo;大概是口头的招供

吧?&rdo;&ldo;是书写的。

&rdo;&ldo;您手上有么?&rdo;&ldo;就在这里。

&rdo;拉乌尔把热罗姆签字的文

件递给法官。

&ldo;这一次，我相信问题差不多解决了。

&rdo;鲁塞兰先生带着明显满意的神气大声

说。

&ldo;为了使问题完全解决，要把案件完全搞清，达韦尔尼先生，您还得向我提供

某些说明……也许还要作某些交代。

&rdo;&ldo;我完全同意，&rdo;拉乌尔痛快地说，&ldo;但是，

我是对谁说话呢?是对预审法官鲁塞兰先生，司法机关的代表呢，还是对老实、宽

容、善解人意、通情达理的钓鱼人鲁塞兰先生?对于前者，我不得不采取保留态度

而对于后者，我会坦率地说话。

我们一起商量决定什么可以公开，什么该多少作

点保密。

&rdo;&ldo;达韦尔尼先生，举个例子说好么?&rdo;&ldo;例如，费利西安和罗朗&iddot;加维

雷的相爱。

两个月前，惨剧发生的黄昏，费利西安乘小艇过池塘去见罗朗。

他让自

己受到指控，是不想牵累罗朗。

这个秘密难道不应当继续保守么?&rdo;鲁塞兰先生是

个心软的人，眼角立即涌出一点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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