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亲自到场，店内的人都不敢怠慢，店长亲自把任承霄带进舒适的vip包厢中就立刻出去准备了。

任承霄翘起二郎腿坐在沙发上，双手打开搭在沙发椅背上，看着就一副风流的帮派小少爷模样。

沈陌澜安静地站在背后，透过玻璃墙看着楼下大厅的景象。

大厅的音乐声震耳欲聋，很传统的夜店风格，五颜六色的镭射彩灯，旁边的dj在打牒。

中间的大舞台上舞女正在进行色情魅惑的舞蹈表演，场下有大声叫好的男人，也有跟陪酒女扭在一起舞蹈的，还有迫不及待就直接把陪酒女按在大厅为数不多的卡座上猛干的男人。

沈陌澜忍不住皱眉，即使包厢是全方位加装隔音设备的，但他依旧觉得大厅的音乐敲得他鼓膜疼。

包厢的设计是围绕着大厅建成一圈，五层封顶，大厅所在的一楼不设包厢，从二楼开始到五层都有包厢，四层五层属于vip区。

包厢面向大厅的那一面墙边都是特殊的单向钢化玻璃制成，只能从包厢往大厅看，从大厅方向看过去那些只是能够折射光线的单向镜。

“话说你这么挑剔，为什么这次就有兴趣跟我来了？”

任承霄扭过头看到站在背后看“风景”

的沈陌澜，出言调侃着。

“你把我家娱乐场所能玩的女人都挑了个遍，都挑到要自己当鸭子了，我以为你应该已经没兴趣来才是。”

沈陌澜对这样的调侃就权当没听到，任承霄看到他不想回答的样子也就闭嘴了，只能无奈地摇摇头。

当年任承霄就带着沈陌澜来这类型的娱乐场所玩，主要目的还是为了炫耀自己有多厉害，只可惜沈陌澜一直兴致缺缺还带着嫌弃。

为了解决生理需求，任承霄还把自家店里最好的那些妓女介绍给沈陌澜随便他玩，结果沈陌澜单看外表就把一大半的妓女筛出了局。

剩下的那些沈陌澜也只是碰过一次就再也不碰了，没有妓女能推荐的任承霄有点气了就直接讽刺了沈陌澜一句：“你这么挑剔你干脆去做鸭吧，随便你选。”

做鸭子哪有当嫖客自由，任承霄也只是随口讽刺一下，结果沈陌澜还真的去了，只是接单不多，但差评率极高。

但是任承霄已经懒得理沈陌澜了，反正作为老板他不亏的，帮忙保守一下小秘密就算了。

“你怎么认识凌玥的？”

一直默不作声的沈陌澜终于开了口，只是视线还是看着下方的大厅。

“酒吧里认识的，她不错吧？”

说起凌玥，任承霄不禁得瑟地笑了，凌玥可是少有的珍宝啊，让人忍不住好好珍爱的珍宝。

“是不错。”

沈陌澜也难得露出了笑容，他当初会去当鸭子只是在想会不会女人的消费层次高了他就有机会遇到适合的炮友，或者遇到一个让他不止是泄欲的女人。

但是后来他放弃了，那些女人或许很好，但不是他想要的，他也只要随便找个女人泄欲就算了。

“其实你的顾客跟我推荐给你的妓女有什么区别啊？”

任承霄一直很好奇这个问题，到底是为什么让沈陌澜愿意去做鸭子。

“没区别，关上灯都一样。”

只有凌玥跟她们不同。

沈陌澜闭上眼睛思索了数秒终于得出这个答案，只是后半句终究没有说出来。

“明明技术上差别应该很大的。”

任承霄摇了摇头。

这时店长敲门进来了，拿来了一瓶红酒跟几个红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