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号：或许只是留存了一个面容模糊名字消失的祂，只不过你的进入，让祂清晰了起来。

不过你要注意，这是两百多年前的，未必是你认识的那个她。

】张白白的日记里提到自己会发现一个小小的惊喜，还真是，一个，惊喜。

“小朋友一直看着我，我脸上是有什么东西么？”

少女似乎这才注意到张涛的视线，微微歪了歪头，“唔，很酷的面具。”

张涛定了定神，乖巧的回答：“没有，是姐姐太漂亮了，看呆了。

姐姐以后会是我的老师么？姐姐的课我一定会乖乖听的。”

少女捂嘴轻笑了起来。

和张白白的确有不一样，张白白的笑总是很潇洒肆意，露出八颗洁白牙齿，笑的真诚而张扬。

“嘴真甜，过来吧，来我这里，我问什么你说什么，我来帮你填档案。”

张涛抱着一直默不作声的薛珅走过去，张白白坐在宽大的皮椅上，从一旁的打印机里抽出印有张涛和薛珅黑白照片的档案。

“你叫什么名字？”

“宋宁，姐姐你会是我的老师么？”

“性别，嗯男孩子，今天是几月几号来着？你几岁？”

张涛立马回答，然后继续问：“姐姐你会教导我么？”

少女抬眼看着他，眼中闪过张涛熟悉的情绪，是以往她讲怪谈故事时常有的，兴味儿。

“小宁宁，这么喜欢姐姐么？”

她笑的漫不经心，“这是姐姐的名字？10岁了？识字么？”

张白白三个娟秀的字体跃然纸上，看的张涛鼻头发酸，他点点头：“认识的。

白白姐是老师么？”

张白白微微挑了挑眉，继续问着张涛一些简单的小问题，填着手中的表，然后在这间隙回答了张涛的问题：“不是哦，我是你们的总院长，现在兼职暂代蓝蝴蝶院长，只要你在蓝蝴蝶院就能经常见到我。”

张白白是蝴蝶孤儿院的创立人？！

接着，她又拿出薛珅的表单，开始问薛珅。

小薛珅怯生生的转过头，漂亮的狐狸眼一眨一眨，张白白做出捂住心口的动作：“小妹妹好漂亮啊，叫什么名字？”

小薛珅微微笑道：“我叫薛珅，我是男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