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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如何,陈休的前路已经完全毁了,目空一切的他早晚要闹出更大的乱子、受到应有的惩罚。
……
事情败露,陈休就算不想承认也被陈廉达摁着头给他们道了歉。
后来陈休又意识到自己大吼大叫死不承认的态度无疑会让自己死得更难看,于是又前倨后恭低三下四地求起了人。
陈廉达的态度更是让蒲荣无语之至——知道蒲荣要起诉陈休之后,他又开始说什么“你们不要把事情做得太绝”
之类的话,眼看着矛头又要指到蒲荣和谢阳洲身上。
蒲荣和谢阳洲跟孟舟道别,转身就走。
两人并肩行走在路上,被陈休吵得生疼的脑袋得到解脱,有种事情终于告一段落的松快感。
“你什么时候找到的那些证据……”
沉默了一阵,谢阳洲装作不经意,在蒲荣身边有些局促又隐隐有些兴奋地问。
是的,蒲荣几乎是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做完了一切。
自从易感期那件事过去以后,他总觉得蒲荣对他嗤之以鼻,看他的眼神像个没有自控力的南方古猿。
他能明显感觉到自己的确是把蒲荣惹恼了。
易感期自然不能做他的遮羞布,他没能控制好自己、冒犯了蒲荣,这是毋庸置疑的事实。
谢阳洲自觉理亏,心虚不已。
除此之外,回想起那天的事情,心头总还有一些挥之不去的尴尬……
于是蒲荣嘲笑他,他应着;蒲荣对他发脾气,他受着。
可现在,一想到蒲荣虽然表面对他疾言厉色,但背地里却一直在为了他的清白寻找证据,谢阳洲心里就忽的升上一股酸酸麻麻的热意。
蒲荣依旧面带嘲讽,“呵,在你易感期发疯的时候找到的。”
他以为自己这么说谢阳洲肯定又要炸,但是不曾想,即便他嘲讽拉满,谢阳洲眼里也不见一丝气愤,反而像是有些感激有些雀跃似的。
他一眼就看出来谢阳洲在想什么,于是打算及时地按住谢阳洲心里那一丝感动的苗头,“你打住,我可不是为了你去找的证据,我是为了我自己。”
他在谢阳洲头上轻轻敲了一下,道:“你那个憨劲的,等你想到要去找证据这一茬,陈休都把咱俩抹黑成锅底了。
到时候,咱俩都不好过。
所以你少感动了,我找证据是为了我自己,不靠自己还能靠谁?”
谢阳洲依然没有被蒲荣的话所影响,闻言整个人笑得眯起了眼,开心得好似身上有小碎花在向外逸散。
“不管怎么样,我又欠你一次。”
蒲荣的心脏猛地缩了一下,于是他有些不自然地僵了一瞬,随即神色如常。
“随便你,你想把这个人情算在我头上,我当然乐意之至。”
训练营已经彻底告一段落,现在就已经陆续有学生收拾好了东西,拉着行李箱往外走了。
蒲荣和谢阳洲买到的不是当天的票,因而还要在训练营留几天,才能启程。
这天蒋爱媛和瞿秋拾大笑着砰砰砰敲开了他们的宿舍门,一边憋笑一边道:“你们知道这几天为什么没见到陈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