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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理睬它。
尽管埋头攻关,总有一天,中国的航母战斗群将会巡弋在万里海疆,有力地护卫着中国的主权和海洋权益,保护着中国人民安全地从事开发利用海洋资源和渔业资源的生产劳动。
在这一天到来之前,困难、难关会象大海中的暗礁和风浪一样,交替出现在中国航空母航的建造过程中。
但是,我们中华民族在发展的道路上,经历了多少次艰难困苦,克服了多少险阻难关,无论什么样的困难和难关,我们都闯过来了。
既然中国能够在20世纪攻克难关,完成&ldo;两弹&rdo;计划的壮举,中国一定能在21世纪再创建造中国航母战斗群的辉煌。
最后,让我们向那些为捍卫中国海疆建立历史功绩的英烈们致敬;向那些为报效国家而巡弋在海疆以及驻守在中国海域海角天涯岗位上的官兵们致以慰问。
向那些投身于中国海军建设和航空母舰研制工作的人们送去我们的问候和祝愿:
祝他们背负着民族的希望,让中国航母战斗群早日建成出航。
作者:晨枫、强卫华
中俄地理纽带上的恩恩怨怨
作者:强卫华
1996年4月26日,中国上海那座建于50年代的苏联风格的展览馆内,中国国家元首与俄罗斯、哈萨克、吉尔吉斯和塔吉克的国家元首们一起签署了五国关于加强边境地区军事领域信任措施的协定。
闻讯不禁抚今追昔,追溯不堪回首的往事,清理历史与现实交织的线索,触摸当令时代的脉博,试图从中体察中国在新的国际环境下所实现的战略态势调整和转变。
一、辽阔漫长的陆界
恨与爱交织的纽带
每一个从大陆来到海外的人,大概都不会忘记小时候上历史地理课时的情景。
古代中国地图(【ctrl+滚轮】可以改变大小)我们的祖国版图象一只雄鸡,其面部和胸腹面对海洋,而其他部分则构成辽阔漫长的陆界,与许多国家接壤。
其中,最长的陆界是与当时的苏联接壤的边界,由于蒙古在中间相隔,中苏边界分为东、西两段,总长七千余公里,东段起自呼伦贝尔草原,沿额尔古纳河、黑龙江(阿穆尔河)向东至伯力(哈巴罗夫斯克)与乌苏里江交汇,然后边界走向沿乌苏里江南下,穿越兴凯湖,直至中、苏、朝交界处;西段从喀拉昆仑山沿塔吉克、吉尔吉斯、哈萨克边界北上,直至中、蒙、俄边界交汇处。
提起这段边界的历史,复杂的感情涌上心头。
今年正好是&tis;革三十周年,经历过&tis;革的朋友们都不会忘记,在那个年代里中苏边界冲突以及由此而带来的喧嚣及仇恨。
的确,这段边界记载着中国历史上遭受沙皇俄国侵略和丧土辱国的心酸历史。
中俄瑷珲条约、中俄北京条约…就如同中英南京条约、中日马关条约等帝国主义列强迫使丧权辱国的清政府签订的不平等条约一样,割走了中国大片领土,给中华民族带来了深重的灾难。
老沙皇统治被推翻后,斯大林这位苏联的领袖,虽有领导苏联战胜德国法西斯的功绩,但却以其对领土近似贪婪的爱好,执着地扩展着苏联的版图。
仅就与中国领土相关的事件而言,吞并唐努乌梁海约5万平方公里土地(现俄罗斯图瓦共和国),支持、策划外蒙脱离中国独立(注:作者仅在尊重现实边界的基础上陈述历史事实)。
小的领土事件诸如著名的黑龙江、乌苏里江交汇处的黑瞎子岛,便是苏方于本世纪二十年代末期占领的。
这些浸透着民族屈辱和血泪的历史实在令每一个爱国的中国人心绪难平。
在哈巴罗夫斯克市俄远东军区军官俱乐部大厅里,悬挂着二幅巨幅油画:一幅画的是一群哥萨克猎杀一只西伯利亚虎(东北虎),围着篝火,烤着虎肉,饮酒欢乐的场面;另一幅画的是中俄瑷珲条约签字的场景:趾高气扬的俄军将官身躯伟岸,胸佩勋章,手握刀柄,用轻蔑的眼角余光扫视着被迫签字的瑷珲将军及其幕僚;而画面上的清朝官员则个个象鸦片烟鬼,垂头丧气地在瑷珲条约上签字。
真是&ldo;一江春水向东流,几家欢乐几家愁&rdo;。
对于俄罗斯来说,征服这片土地是哥萨克们建立的丰功伟绩,并为征服而欢乐和自豪。
对于中国来说,则是国土沦丧的悲伤与耻辱。
请看中俄边境地区俄国城市的名字吧:符拉迪沃斯托克(海参葳),意思是&ldo;征服东方&rdo;,标志着俄罗斯疆界已越过乌拉尔,穿越西伯利亚,直到太平洋,完成了&ldo;征服东方&rdo;的帝业;布拉戈维申斯克(海兰泡),意思是&ldo;报喜城&rdo;,取意于在该城签署瑷珲条约后,向沙皇报喜,俄罗斯终于占据了几代沙皇梦寐已求的黑龙江流域。
历史上仇恨很容易遮住人们的视野。
其实,这条边界也记载着中俄(苏)人民睦邻友好的岁月和苏联援助中国的故事。
抗日战争时期,抗联战士们在日寇围剿下,很多人都曾逃过界河,苏联为他们提供了庇护。
苏联红军也曾从这条边界出发,五路进军东北,迅速歼灭了日本关东军,加速了侵华日军的灭亡。
此后,虽有不少操行劣迹,但仍为&tis;&tis;进军东北部队留下了日军武器,间接地掩护了入关&tis;&tis;部队,使其站稳了脚跟,建立根据地。
五十年代中苏&ldo;蜜月&rdo;期间,苏联卖给中国抗美援朝部队的武器装备和&ldo;一五&rdo;期间建立工业基础的大中型项目设备、物资也从这条边界源源不断运进中国。
中苏边境地区两国人民也友好相处,即使在&tis;革时谴责&ldo;苏修&rdo;的电影中,人们仍可见到那个友好时期航行在黑龙江和乌苏里江上两国客轮乘客欢歌笑语、互致敬意的友好镜头。
50年代、60年代过来的人,有谁不会唱&ldo;喀秋莎&rdo;和&ldo;莫斯科郊外的晚上&rdo;呢?即使在兵团和插队的磋砣岁月里,多少知青曾唱过那首伤感的&ldo;三套车&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