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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因为如此,她才能站在行业巅峰。
“可我也做了这么多年了,足够还清了,”
那人话语颤栗,是那般卑微。
“你儿子的命是你多干几年活便可以赚回来的吗?”
她冷声质问,周身寒凉较之刚刚更甚……
本就是燥热的天,而此时,安隅只觉满身怒火即将喷涌而。
鬓角的汗水一搓搓的往下流,沿着下巴直接滴到地上,滋的一下,变成了滚烫的热气。
那侧,呼吸声此起彼伏,那人似是实在窘迫,不知如何言语,只是拿着手机的手颤颤巍巍的,远远看着,是那般可怜。
“还?你拿什么还?剔骨还我还是卖血还我?”
她在问,话语狠厉中带着残忍。
她花费大将财力,谋划了数十年的东西,哪是你说不干就不干的?
那侧,久久未有声响。
片刻,院子里有值班警卫在炎炎烈日下走过,安隅觉得,与其与这个老妇人站在烈日下耍嘴皮子,倒不如来点实际行动。
她满身怒火啪嗒一声挂了电话,似是觉得怒火难消,一脚踹上了一旁花坛。
惊得站在身后的叶兰一个惊颤。
素来只觉四少夫人应当是个沉默寡言的主儿,可今日如此一幕,着实是让她有所改观。
电话接起,安隅直奔主题,未曾有半分停顿;“停药。”
那侧,有一秒愣怔。
在道;“那人被接走了。”
哐当一声,安隅只觉天在顷刻之间崩塌了。
难怪,难怪那个老妇人敢说如此话语。
安隅呼吸一滞,转身望了眼身后,见叶兰站在屋内,这才狠厉咬牙切齿开口;“为何不早说?”
“昨夜的事情,一夜之间人不见了,清晨来了场车祸,才下手术室还未来得及同你说,”
那人开口,话语间带着些许疲倦。
安隅这日,气的火冒三丈,若非身处总统府,只怕是不会如此隐忍。
此事,绝不可能是一个七十来岁的老妪可以做到的,这后面,若说无人帮衬,她只怕是万万不信的。
这日,安隅拿着手机站在总统府屋檐下,望着这漫天艳阳,心底蔓延开的,又是另一番景象。
她谋划了临近十年的事情,在一夜之间,化为乌有。
她誓,若让她知晓那人是谁,定将他挫骨扬灰,抽筋扒皮。
这日,中午,总统府后厨熬的乌鸡当归汤,浓浓的山药味,闻起来那般刺鼻。
安隅坐在餐桌前,眼前是丰盛的餐食,而心里想的,确是如何去挽救此前局面。
让她将一场明显是败局的仗变成完胜的仗。
“多喝点,补补身子,”
眼前,叶知秋端着一碗汤递至她跟前,安隅伸手接过,轻声道谢。
话语软软糯糯,听起来格外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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