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老人家，不必了，带我们去见孙波吧。”

吕阳道。

老太太几秒钟才反应过来，起身朝堂屋旁边一间挂帘子的房间走去。

路上，她又挠了一下后脑勺。

帘子后面，是一间简陋的卧室，当中摆着一张木床。

吕阳他们一进去，就看到了坐在木床上的一个男子。

自然就是孙波。

这个昔日金陵法界的头面人物，此刻穿着很破的背心和大裤衩，身上满是泥垢，发出让人难以忍受的臭味。

孙波坐在床沿上，手里拿着一本书，像是在很认真地看着，对众饶到来毫无反应。

“不是……精神有问题吗，他还会看书？”

穆一辰好奇地问道。

李朝元苦笑着道：

“你到跟前看看就知道了。”

几人来到床前，这才发现孙波把书拿倒了。

是一本色彩鲜艳的画册：《熊出没》。

吕阳猜测，他应该是对鲜艳的色彩，本能地感到兴趣。

这就明，他还是有一部分人类本能的，跟那种癫狂型的疯子不一样。

“这书好看吗？”

吕阳拍着孙波的肩膀，大声问了一句。

孙波转过头来，疑惑的看着他。

只是表情不像在看一个人，而是在看一个物品。

他歪着脑袋，盯着吕阳的额头，打量了半，突然伸出手来，摸了摸吕阳的眉心处。

像是那里有什么东西，让他感到好奇。

但是很快，他就失去了兴趣，重新低下头，继续“看”

书了。

吕阳又尝试叫了他两声，孙波再也没反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