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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和我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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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陀罗说,他显然已经知道斑所经历过的一切以及他所计划做的事情。
&ldo;我同样梦想过……或者说我认定了,要匡正他们所走的错误道路。
&ldo;因为人类弱小而愚蠢,因为他们只能看见眼下的利益而看不见未来的危险,因为他们盲目而容易被煽动,愚蠢又容易信服。
那么道路应该有且只有一条:有能力的人去开拓未来,有能力的人去指明道路。
我能够经受这一切,我能够指明未来的幸福‐‐但为什么,他们不愿意接受这一切呢?&rdo;
因陀罗轻轻地皱起了眉头。
即使如此,他的面孔仍然显得光洁无瑕,仿佛是从整块的大理石里雕刻下来的,一如庙宇中所供奉神祇的具象。
在他身上看不到生人的痛苦,也看不到生人的欢乐。
&ldo;在漫长的岁月里,我思考了很久很久,最后想到了一个可能的解释。
&ldo;人类就是这样。
追求幸福的同时也在追求痛苦。
没有痛苦的话就无法知道什么是幸福。
指给他们的道路,他们不愿意行走。
他们的幸福是&lso;自我&rso;的,没办法被被人给予,只能头破血流地、走在崎岖的道路上才能获得。
永恒的和平,谁也不伤害的和平,只可能是一个幻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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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睛转过来、注视了斑。
&ldo;你理解我说的这一切吗?斑,重复着我的道路的后裔。
你用你的眼睛看到了什么呢?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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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在告诉我这一切都是毫无意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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斑说。
他在心底的某个地方已经意识到了这一点‐‐自从他见到六道仙人的遗言以来。
但是直到他说出这句话之前,他并不曾感觉到那席卷一切的绝望。
然而因陀罗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ldo;最重要的那一点,是我很久很久之后才想明白的。
&ldo;斑,你也是人类。
和我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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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无法想象我所遭逢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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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修罗说。
&ldo;你和我截然不同。
你没有追在那个人身后的经历,你不理解那个人对我是多么重要,多么难以逾越。
我想着、始终都在想着,到底要怎样才能追上兄长,拥有和他一样的力量,分担他的伤痛,和他并肩而立面对敌人,保护他。
哪怕只有一次也好,我不要他站在我的面前替我承受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