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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是一无所有?
他打给徐行名。
他问出那句:“要是我一无所有……”
他问完就后悔。
因为他发现他的心悬起来,随着话筒那头徐行名的呼吸而摆动。
他不要他回答。
他害怕徐行名给他不想要的答案。
再后来就是有的没的。
什么都聊。
渐渐的,也有沉默。
谁也不说话,可褚曾翎就觉得踏实。
徐行名说他还在车里,在南广路。
徐行名形容街上烤了一日的叶子味道。
徐行名说,这味道很适合骑单车,风吹着,味闻着,意气风发。
褚曾翎望着窗外逐渐安静的繁华都市,他听着徐行名的声音,忽然就想问,是不是他打不打这个电话都无所谓。
徐行名说,不是的。
徐行名说,也想他。
他不得不挂掉电话。
他想起上一世他们的结局。
他觉得徐行名真行。
真的行。
然后他想,只有两周,再赌一次。
对很多人来说,褚曾翎的成功像意外一样来得突然。
稀土的政策公布后,稀土有关的概念股逐一疯涨,一日又一日地攀升,大批股民涌入,使得2062的稀土在短短三周涨到394,八月中旬甚至一跃至477。
公司开的庆祝会的交易金额越来越高。
而褚曾翎和宋邵严则在政策公布的十天后才放下心来,一路稳定增长的股价,对二人更像是劫后余生的礼物。
“最高峰是在九月初,631。
九月三号。”
宋邵严盯着那张数据表说道。
可令外界无不遗憾的是,褚曾翎这个时候居然出现资金问题,需要把连连上涨的稀土股份卖掉,连如日中天的稀土公司也找人转手,就卖在稀土631日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