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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第2页）

&ldo;她这次出去骑马以前，出过什么意外吗？&rdo;

&ldo;没有，&rdo;我说：&ldo;她的骑术很好。

&rdo;

&ldo;不错，我见过一两次了，知道她的骑术很好，打从小时候起她就骑马了。

这我也知道，我只是想要知道，最近她有过什么意外，或许对她的神经有了点点儿影响，如果马儿受了惊……&rdo;

&ldo;为什么这匹马会受惊？这是匹安静的……&rdo;

&ldo;这匹马一点儿都不难骑，&rdo;费少校说：&ldo;调教得很驯，并不紧张，她断了什么骨头吗？&rdo;

&ldo;我还没有作全身检查，不过看上去，各方面似乎都没有受到什么外伤，也许有内伤；或许就是惊骇吧，我想。

&rdo;

&ldo;但是受惊并不能吓死人呀。

&rdo;我说。

&ldo;以前就有人吓死过，如果她心脏强的话‐‐&rdo;

&ldo;他们在美国的人，说她心脏很弱，至少是最弱的一种。

&rdo;

&ldo;唔，我检查的时候还找不出太多的心脏衰弱痕迹，我们依然还没有心脏计。

再说，现在再来检查心脏也没有道理，经过验尸，以后就会知道的。

&rdo;

他体谅地望着我，然后轻轻拍拍我的肩头。

&ldo;你回家去睡睡吧，&rdo;他说：&ldo;受到惊骇的你就是一个了。

&rdo;

说也奇怪，不知道从乡下的什么地方，出来了一些人，就在这时，有三四个人站在我的身边‐‐一个是远足的人，正在公路上走，看见了我们这一小批人；另外一个是面色娇艳的女人，我想她是走近路到一处农庄上去，还有个年纪大的修路工人。

他们都唉声叹气叽叽喳喳的。

&ldo;可怜的年轻太太。

&rdo;

&ldo;是好年轻啊！

从马上摔下来的，是吗？&rdo;

&ldo;呵，说的也是，马儿可是说不准的哟。

&rdo;

&ldo;这是罗太太嘛，不是吗？&lso;古堡&rso;里的那个美国太太吧？&rdo;

一直到每个人都惊慌地叫过了，那个老修路工人才说话，他摇着头，把消息告诉我们，说道：

&ldo;俺应当看到了这回事，俺应当看到了这回事。

&rdo;

医师猝然转身对着他。

&ldo;你见到出了什么事？&rdo;

&ldo;俺见到一匹马窜田过地的跑呢！

&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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