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噔！

噔！

噔！”

地下停车场的灯接连亮起来，揽胜里面结束不久的“大战”

场地还“硝烟弥漫”

。

贴了单向磨的车窗从外边看进来，黑暗一片。

车停在靠里边的车位，刚好有一面墙挡着，让返回的维修队看不见他们。

茹苗苗双腿跨在顾城的腰间，整个人都扶倒在他身上，脸上是餍足的表情。

已经又软又酥的身子像没有骨头一样，紧紧挨着顾城的上半身，那对奶子沉甸甸又汗津津的，跟顾城紧实精壮的胸肌紧紧相贴。

顾城抱着人，大掌放在人的蝴蝶骨处，轻轻磨砂，他粗喘着气，温热的呼吸不断打在茹苗苗的颈间，令人又麻又痒。

顾城伸出一只手，把车窗按下来一半，车内黏腻的气息争先恐后地往外跑，适时，一只小猫跳上了车头，“喵喵”

叫了两声，歪着脑袋，绿油油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他们。

*

车停在小区楼下已经晚上9点了。

两人一前一后循着楼梯向上走，几个带罩的灯盏挂在楼道拐角处，发出昏黄的幽光，映照着阴冷的地面，将人的影子拉得好长。

茹苗苗跟在顾城身后，走一步，踩着他的影子一小步，小跟屁虫一样，亦步亦趋，让自己尽量不要淹没在顾城的影子里。

“去你家还是去我家？”

茹苗苗仰着脸，恬静又美好。

顾城食不餍足，盯着人白嫩乖巧的脸蛋，下腹又开始蠢蠢欲动。

他伸手把矮他两个台阶的人牵上来，贴了贴脸：“去你家还是我家，有区别吗？”

“有，你是万恶的资本主义！

我是贫民百姓！

咱俩不是一个阶级的！”

“宝宝，我的也是你的啊。

你想在哪里住都行，都是你的房子。”

顾城捏了捏人的脸蛋，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