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挣扎落于他眼中，是那般不情愿，他心痛着，松了她的后颈，转而托起她的脸颊，摩挲着，便是环着她的腰倾身上前吻她。

（此处和谐发不了了，各位自己想象）

直那气息稍稍平稳，他略微抬起头，望见凤九闭着双眼，似是沉睡，实为异常。

&ldo;九儿……&rdo;

他抚上她的脸，见她毫无反应，意识瞬间清醒了。

她方才声声诉着不舒服，原是真的。

☆、第23章

偏殿里，□□已散，东华施法调息她虚弱的元气，方才见她气色好转。

待他将她扶躺于榻上后，天已亮了。

悉心理了她额前乱了的鬓发，替她盖上被子，方才传了司命来。

&ldo;帝君。

&rdo;

司命侯在外殿，知凤九伤了元气之事怕是帝君已经知晓，便不敢再瞒，拱手回禀。

&ldo;前几日帝君您心魔甚狂，帝后怕您走火入魔，便渡了自己的修为与您压制……元气受损，方才于偏殿静养。

&rdo;

东华听着他的话，愈发掐着自己的掌心，&ldo;为何不与我说？&rdo;

&ldo;帝后不愿您为她担心。

&rdo;

&ldo;你的胆子真是大了！

竟还敢隐瞒本帝君！

&rdo;

听得东华震怒，司命立即下跪，难得不顾降罪，直言恳切地与帝君一番劝说。

&ldo;帝君，您与帝后的情义，小仙一向是清楚的。

她曾唯帝君之命是从，情伤累累。

如今，虽帝后勘破红尘，却也一心望帝君安好。

佛虽无情，心却慈悲，既帝君一片深情，何不成全帝后一次？灵山极乐，帝后此去便再无尘扰，永世无忧，与她而言，便是最好的归处。

&rdo;

司命退下，他所言，自己何曾不懂。

只是私心所致，宁扣着她在自己身边，也不愿一人独受那相思之苦，却没曾想，于两人而言，都是折磨，不得善果。

伤了自己，亦伤了她。

缓缓踱步，已回了凤九身边。

坐在她身旁，手背上前轻轻摩挲着她的脸颊，几万年前，她为他断尾时，他也曾这样抚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