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温暖了。

好像很小很小的时候偷喝了一口酒的感觉。

微热，微醺，迷蒙地不想清醒。

他眸色温柔，轻轻道：“师姐总是对我这么好。”

为什么呢？

他不是没有怀疑过动机的。

但是她的眼睛太纯粹了。

他看不到令人作呕的欲望。

就像是只是纯粹的对他好一样。

也一直在这么做着。

明明只是当做玩具的，是他给自己消遣无聊与孤独的目标。

但是，这个活物真的太温暖了。

他好像渐渐产生依恋了。

“师姐总是这么好。”

楚易寒在她肩头蹭了蹭，撒娇道。

谢谢哈，我一向优秀。

麻烦你松开我行吗？

苏袖水面无表情推着楚易寒。

楚易寒从善如流放开她，他眨眨眼，用可爱的语气道：“师姐知道，慢慢长夜中，有一束光射进来会怎样吗？”

这是什么问题？

苏袖水狐疑看他：“天亮了？”

楚易寒一怔，猛地大笑出声，笑到不能自己。

苏袖水不懂自己又哪里说错了，引得他这番反应。

“你笑这么厉害干什么，我说错了？”

“没有没有，只是人家觉得师姐真的好聪明呀。

是天底下最聪明的师姐了。”

楚易寒道。

苏袖水冷哼一声：“少拍马屁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