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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性交方面所谓公正又有多大的意思呢?我自己询问自己。
如果在性交上追求公正的话,那为什么不索性变成苔藓植物呢?那样岂不来得简单痛快!
这也是正理。
我在这两个价值观之间一时左右为难。
当出租车快到她住处的时候,她却毫不费事地使我解脱出来。
&ldo;我和妹妹两人一起生活。
&rdo;她对我说。
于是我再没必要前思后想了,不觉有些如释重负。
车开到她公寓前停下。
她说对不起,问我能否陪她到房间门口。
并说夜深时分,走廊里常有不三不四的人出没。
我对司机说自己马上下来,请他等5分钟。
然后挽着她的胳膊,沿着结冰的路走到大门口,顺楼梯往三楼爬去。
这是座钢筋水泥公寓,没有任何多余饰物。
来到写有306编号的门前,她打开挎包,伸手摸出钥匙,对我不无笨拙地笑笑,道声谢谢,说今晚过得很愉快。
我也说很愉快。
她转动钥匙打开门,重新把钥匙放回挎包,&ldo;咔&rdo;‐‐皮包金属对接扣相吻合的干涩声响在走廊里荡开。
随后她定定地看着我的脸,那眼神活像盯视黑板上的几何题。
她在迟疑,在困惑,那声再见无法顺利出口。
这我看得出来。
我手扶墙壁,等待她做出某种决断,然而她迟迟不做出。
&ldo;晚安。
问候你的妹妹。
&rdo;我开口道。
她紧紧地抿着嘴唇,抿了四五秒钟。
&ldo;我说和妹妹一起住,那是谎话。
&rdo;她低声说,&ldo;实际只我自己。
&rdo;
&ldo;晓得。
&rdo;
她脸上开始慢慢泛红:&ldo;何以晓得?&rdo;
&ldo;何以?只是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