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人背着工具，一头系着又长又沉的棒子。

面具挂在脖子上。

州长示意他们过去。

他们向前走时，双腿直打颤。

&ldo;把门关上，&rdo;州长说，然后对两个消防队队员说道：&ldo;我们非常感谢你们的到来。

&rdo;

卢&iddot;斯托尔张开嘴，又慢慢地闭上了。

丹尼斯&iddot;霍华德说：&ldo;没什么，州长。

&rdo;只是爬了几层楼罢了。

&rdo;

一个男人的声音问道：&ldo;我们还能用楼梯吗?如果能，那就下去吧。

&rdo;

一片沉默。

霍华德望着州长。

&ldo;告诉大家，&rdo;州长说。

霍华德说：&ldo;楼梯可以用。

但是，你们到不了底楼或接近底楼。

&rdo;他伸开一只手，手颤抖着。

&ldo;看见了，上面本来长有汗毛。

&rdo;他疲倦地用手在脸上摸了摸，&ldo;脸上本来也是有眉毛的，真的。

&rdo;他点了点头。

&ldo;你们可以使用楼梯。

一直跑下去一百层楼，你们也许还活着‐‐如果跑得真有那么快的话。

&rdo;

卡雷&iddot;威考夫突然大声喊道：&ldo;我想知道的是，不，不对，我要求知道的是，这一切是怎样发生的?谁对此负责?!&rdo;

州长一动不动地站在椅子上。

&ldo;我提议，卡雷，你组织一个国会委员会对此事进行调查。

我非常愿意提供我知道的一切。

&rdo;他从椅子上走下来，手臂伸向贝特，两人一起不快不慢地回到办公室里。

他一下子坐在桌子边的椅子上。

&ldo;我自认为是一个非常有耐心，通情达理的人。

我还认为自己富有同情心。

&rdo;他抬头望着贝特，苦笑着。

&ldo;现在，我真想掐死卡雷&iddot;威考夫。

我最大的愿望就是活着出去，朝保罗&iddot;诺里斯的坟吐痰。

&rdo;他停了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