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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把自留地拿回来,咱们往后吃菜都得花钱一人两分地,咱们四个人合起来就有八分地,能种不少东西了开春了咱们一人再抓一只小鸡养着,吃蛋也不成问题了”
大家吃饭的速度加快了很多,厨房都没收拾,就向老知青的厨房走去陈红梅直接了当的开口,“严卫国同志,请问属于我们每个人的两分菜地,现在是谁在种?”
老知青们都神色各异,分出去了八分地,能种的东西又少了严卫国:“之前你们没来,也不好让地都荒着,所以是我们整体在种秋收过后才刚刚种下萝卜,本来想收了这茬再分给你们的”
陈红梅简直气乐了,特么的什么人呢?占用别人的东西占上瘾了吗?“严卫国同志,我严重怀疑你的能力是否,能领导大家进步既然是属于我们的地,至少你应该知会我们一声吧同不同意等你们收了季萝卜?那是我们的事儿可你这样一声不吭的瞒着我们,你是个什么意思啊?欺负我们是新人,初来乍到,什么都不懂吗”
何建军:“严卫国同志,你作为知青院的领导者,这事办的确实不地道属于我们的自留地,我希望明天能够划分给我们不然我们不介意,找大队长评评理”
严卫国心里一慌,这要是闹到大队长那里,他这个知青点的点长还有脸吗?老知青们个个神色不一,在知青点闹什么矛盾都是内部的事情如果闹到大队里,就让别人看笑话了,本来村里的人就不待见他们,要是再闹出笑话,那他们岂不是更难难立足?云微微打圆场说,“好了,大家不要说了,住在一个院里,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让外人看见不是闹笑话了吗?这段时间大家都挺累的,严卫国同志估计没有考虑到这一点,忽略了既然现在知道了,那咱们合理解决这件事情不就好了吗?没必要争个脸红脖子粗的”
陈红梅对云微微这个女人没啥好感,左右逢源,对谁都一副好脾气,但其实心里想什么没人知道爸爸告诉过她,这类人是最危险的,有可能面上对你笑嘻嘻,心里指不定想着怎么害你呢?秦舒婉对云微微这个女人本能的有些反感,但具体又说不上来秦舒婉:“严同志,既然我们从别的地方知道了这个事情,那我们就不等你通知了,请尽快把我们的一份划分给我们,毕竟我们也需要种菜吃菜的我们总不能等着你们种出的萝卜,看着你们吃萝卜,我们啃着野菜吧!
如果你们没有时间,那我们就请大队长安排人,给我们随意划分八分地出来”
严卫国确实担心这件事情闹到大队里,点头答应了张二丫回到家里,把手里的糖分给了孙子们,自己留下两颗自己秦大海抽了口旱烟,“怎么样?通知他们了吗?”
张二丫也挺气愤的,“被你猜中了,闺女根本就不知道,有自留地这回事儿”
陆冬林的心思秦大海吐了一口烟,“闺女他们四个人搭伙,就要分出去八分地那相当于在他们心上割肉,他们能主动说才怪呢?那帮老知青心眼儿像蜂窝似的咱闺女不是他们对手,咱们今后要注意着点”
张二丫剥了一颗糖放在嘴里,眼睛都眯起来了,真甜啊!
秦大海说了一通,没听到回应,侧头看去,看到老伴儿一脸享受的表情,见她手里还有一颗,眼疾手快的抢过来了在张二丫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剥掉糖纸,放进嘴里了张二丫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这本来就是给你留的,你抢啥呀?不试闺女给的糖真甜”
秦大海用舌头顶着糖,在嘴里转了两圈,心里却想着,他也是吃上闺女糖的人啦!
秦向东的大儿子秦杨,摸了摸口袋里,有六颗糖了,有五颗是昨天姑姑给的秦杨去到父母的房间,秦向南和杨芬看着儿子进来,还以为他有什么事儿结果儿子一人给了他们两颗糖,“这是昨天姑姑给的,弟弟他们也有的,爹娘我们一起吃”
妹妹给糖的时候,秦向东和杨芬都看到了,他们以为几个臭小子都吃了,毕竟他们乡下人,一年到头也不一定吃得到一颗糖的两口子看着手里的糖,心里滚烫烫烫的,这不仅仅是两颗糖,还是儿子的孝心秦向东剥了一颗放进嘴里,剩下的一颗又放进儿子口袋里,杨芬同样如此秦向东看着自家12岁的儿子,不得不感叹,时间过得真快啊,一眨眼的功夫,儿子身高都到他胸口了“回去睡觉吧,你的心意爹娘知道了”
秦杨憨厚的摸了摸脑袋,笑着出去了杨芬对丈夫说,“这个妹妹的脾性还真不错”
,比起走了的小姑子,好的不是一星半点那个小姑子,家里人谁有本事能从她手里得到一点吃的?她不抢你的,就算阿弥陀佛了秦向东担忧说,“是挺不错的,就是不知道她会不会认我们也不知道她今天有没有去换药”
杨芬边整理床铺边说,“应该去换了吧?我今天干活的地方,离新来的陈知青挺近的和她聊了几句,就说到了小姑子换药的事情好了,快休息吧,今天挺累的”
不仅要干他们自己的活,还要把小姑子那一份一起干了,还是十工分的标准,所以大家都不轻松孩子和大人分享糖的这一幕,同样出现在二房三房秦大海这个人还是挺有远见的,对孙子们的教育没落下但对闺女他就狠不下心来教育,很大程度上都顺着她,满足她,但没想到最终养出了个白眼狼村支书家里刘春花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烙饼,把村支书陆来贵弄得烦不胜烦“你到底在干啥呀?翻来覆去的,被窝里有刺还是咋的?”
刘春花翻了个身,面对着老伴,“我这头发都快愁秃了,你还在那说风凉话”
村支书没好气的说,“吃饱了撑的,好好的觉不睡,大半夜的,你愁啥呀?”
刘春花拧了老伴的胳膊一下,“还不是老幺的事?他有心仪的对象了,可咱儿子在大队里是什么名声?你又不是不知道,要是那姑娘知道了,还会给他好脸色看吗?那咱老幺得多难受啊!”
村支书的瞌睡一下就没了,立马问老伴,“他看上谁了?”
“新来的知青秦舒婉,就是被张二丫砸到脑袋那个”
村支书很疑惑,“他们怎么认识的?老幺不是昨天晚上才回来吗?”
说起这个,刘春花心里叹了口气,“老幺说,在他走投无路的时候,那姑娘帮过他我看老幺的神态,应该是陷进去了你说说他眼光咋就那么高了?之前咱们也不是没给她张罗相亲,可他一个也看不上,还得罪了一大群人现在倒好了,看上个城里姑娘,这事也不知道有没有谱”
村支书也头疼,对这个儿子他们是亏欠的在偏心眼儿继母的威逼下,不得不把小儿子过继给老四家,他们眼睁睁的看着小儿孑被老四媳妇磨搓,只要自己一插手,继母就用一家子的性命威胁他后来继母走了,等他想到办法把小儿子要回来的时候,小儿子都16岁了,在村里早就名声远扬,臭名昭著了后来性格越来越偏,混混的道路越走越远,现在更是一月两月都不回家一趟,也不知道他在干什么?自家儿子不管什么样,他们都疼,但他们也心知肚明,稍微疼女儿一点的人家,都不会把闺女嫁给他家老幺而且那个秦知青,他匆匆看过一眼,单凭人家那穿着气度,家里肯定就不一般这事难,太难了翻来覆去睡不着的,还有隔壁房间的陆冬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