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脸颊被狠狠揪住。

我被吓得魂不附体，不自觉地停住了手。

&ldo;强尼!&rdo;索菲亚兔拼命大喊，她矗立着，泪水自她的眼中浮起，&ldo;我求你了!&rdo;

我从沙发上起身，打开柜子倒了两杯牵牛花酒。

索菲亚兔低着头接过了我递给她的那杯酒。

&ldo;强尼……你生病了。

&rdo;

我绕到窗边，边俯视迟暮中的仙客来大街边喝酒。

&ldo;冲天炮&rdo;艾迪的身影追逐着某只小母兔渐渐跑远。

生病?我强尼兔?不不，这不可能。

虽说身体奇痒，大便颗粒又小又硬，尿尿的时候还掺着点血，但除开这些，我感觉舒爽，健康得能让所有的兔子妒忌。

&ldo;有件事……&rdo;她的声音沙哑，&ldo;我必须告诉你。

&rdo;

&ldo;特里可能是我的儿子吗?&rdo;

&ldo;……&rdo;

&ldo;这次的委托工作，也是他来拜托你的吧?一开始就和什么兔之复活教会没有关系的吧。

&rdo;

&ldo;强尼，你……&rdo;

&ldo;别说!&rdo;

索菲亚吞回了正欲说的话。

&ldo;我可不记得我搞大了多少母兔的肚子，更没可能知道这当中是不是有哪个孩子的鼻子不好。

&rdo;我看着窗外，把从那天开始就堆积在脑海的沉淀物一吐而空，&ldo;我无法想像一个没有气味的世界，一定是很无趣的吧。

但因为这样就掰出些上帝啊复活之类的理论，让兄弟们陪着他一起去死，我是无法理解这种家伙。

&rdo;

&ldo;特伦斯经常挂在嘴边的是，多亏他的父亲，也就是他真正的父亲，他才有了生活的意义。

因为鼻子而没有真实感的世界也变得现实。

他的父亲对他这么说过：&lso;即使无法了解花香，但花的美丽并不因此改变。

&rdo;&rso;

&ldo;你说的话那个父亲大概连一半都不懂吧。

&rdo;

&ldo;嗯，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