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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老板。”

那边一个苍老的说着一口流利中文又带了那么一点点奇怪口音的声音传来。

楼风眠注意力并不在电话上，在小花接过手机后，阿柠的视线并不遮掩的一直注视着他。

说实在的，楼风眠并不觉得自己和这个女人又扯上什么关系，就算之后求德考与他们合作，接头人有可能是阿柠，那也和他扯不上一点儿边儿。

楼风眠收回视线，手机的声音没有外放，他也不在乎两个人之间谈论的话题，只要小花做主就好，只是过了一会儿，小花神色变了一下，不知道两个人谈了什么，楼风眠担心的看过去。

小花又突然把手机还给阿柠。

阿柠脸色没有什么变化，结果手机听了一会儿之后，视线又落在楼风眠身上，楼风眠却一个眼神都不肯给阿柠。

阿柠主动把手机递在楼风眠的面前，他的线落在电话上boss这个备注上又看了看小花，小花点了点头他才接过电话没有贴在耳朵边，而是放在他和小花的中间，声音虽小，不过两个人都听得清楚。

“楼先生。”

楼风眠其实和求德考曾经有过一面之缘，不过当时站的远，他看见了求德考，求德考并没有发现他，声音和记忆中相比，除了苍老一点，没有别的变化。

楼风眠顿了顿知道说什么就没有开口，不过求德考也并不在意，“手里有一件东西，相信先生一定很感兴趣。”

楼风眠凝视着手机，看起来挺认真，可惜解语花明眼一看就知道自家先生又不知道神游到哪里去了，虽然知道有些不尊重人，但是他还是想笑，多年的素养制止了他真的笑出声。

反正面上还是很严肃的，阿柠也看不出什么来。

空气又静下来，这又不是在玩什么123木头人不说话的游戏，筹码摆出来是为了引起楼风眠的注意，已经是落了下风。

电话那边迟迟传不出来声音，求德考也没办法，只能继续说道：“我手中有鬼玺。”

楼风眠的这下一下子落在手机上，不过没什么情绪依旧淡淡的，过了一会儿，他好像把自己的思绪找回来了一点语气平淡和肯定道：“你不知道怎么用。”

电话那边又是死一般的寂静，听那边叹气一声：“什么也瞒不过先生，确实如此，至今为止我也不知道鬼玺怎么使用，不过这个东西竟然在我这里，而先生正好需要，那么合作岂不是双赢？”

楼风眠还是没有搭理他，那边的求德考似乎相当无奈，不得不搬出另一个“信息”

来，“我的人现在就在巴乃，而且装备先进，如果先生愿意的话，我们也愿意提供一些方便给张先生。”

楼风眠便抬头看了一眼小花，解语花知道，先生这就是同意了，不过他肯定不会轻易的答应求德考，把电话拿过去，和那边谈条件。

楼风眠沉默的在这边已经热闹起来的人群，观察着这些来来往往的人，耳边的叫卖声不绝，他看的认真，阿柠却觉得这样的人即使是看着热闹，也不会想要去融进去的。

只不过是站在这里看着热闹就好。

但这样的人却救了自己，再结合吴峫之前所说，如果她将来不做这份工作的话，可能会干什么，以前就只有一个答案，但是现在……生命只有一次，是命大，也是因为这个楼先生突如其来的善心，否则她绝对活不到现在，也许真的应该为自己去找别的出路了。

不过这个楼先生真的很有意思，看起来呆又有点傻傻，安静的时候又很唬人，可在吴峫和解老板旁边还有点儿乖巧的意思。

总觉得随便拿点儿什么吃的就能拐走的样子。

楼风眠感觉的身边的这个奇怪的阿柠的眼神已经越来越奇怪，眼中莫名其妙的还有一些感激和一些令人无语的……慈爱？楼风眠不知道应该做什么反应，好像有点儿冒犯，又好像没有，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的时候，楼风眠总是下意识的去找自己亲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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