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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把自己衣服领口处往下一扯,手抚上左边锁骨的位置。
这里曾经有一道深可见骨的伤痕。
人在战场上,哪能不挨刀。
那次是真的濒死了,九死一生绝不是个形
容词而已。
有次他预计失误,自己被围攻,是两个战型机甲驾驶者拼死冲回来,以二换一换回了他这个指挥的命。
但他们却永远葬身在了那片黄沙里。
有次他已经失去了意识,顾穹在掩护下砸开他的机甲把他背了出来,这才使他免受和机甲残骸一起被轰
得死透的命运。
据顾穹后来回忆,自己精神力震荡混乱间把顾穹当成了游亦,死死抱着硬要亲上去,差点没
把中将整崩溃。
(顾穹:那次的心情……当真一言难尽。
)
还有一次,西尔记得自己失血失得人都要凉了,硬生生被李幸然的咆哮给吼醒:“还可以救!
!
给我
救!
!
!
没有血就输我的血!
我们的血型是一样的!
!
!”
旁边的医护人员一边应着“好好好没凉没凉”
“我们这就输血”
“请您冷静一点,冷静!
!”
(李幸然黑脸:后来我很冷静,他们比我还不冷静)
等等等等。
生死面前,没有那么多龃龉,剩下的只有,活下去,一起干对面。
打多一架机甲,就有更多联邦的士兵能够活下来。
手指上的触感让西尔回过神来,这具身体不是在联邦的世界里摸爬滚打那具,没有那个陪伴他好几年的
伤痕。
没想到的是,回来之后,他发现自己对顾穹和李幸然的想念,也不必对游亦的少。
情绪积累下,西尔一拳砸在木板床上,发出刺耳的“吱呀——”
声音。
何尝不知道,他回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