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牙切齿，“知道了，导演。”

说话的时候瞪着顾菡烟恨不得吃她的肉。

助理拿着冰袋给她敷，她狠狠的咬了咬牙，到底还是没忍住丢下一句狠话，“顾菡烟，我们来日方长。”

来日方长啊。

看着她离开的背影，顾菡烟挑了挑眉，唇角勾勒的弧度有些意味深长。

她也觉得来日方长呢。

……

接下来的拍摄很顺利，甚至因为状态在线，两人连着拍了三个场景。

林导这下满意了，本是紧绷的脸也笑呵呵的上来。

一天相安无事的过去了。

临近下班时，顾菡烟给太子爷发了一条短信。

看着镜子里还微微红肿的脸，她眉头皱了皱。

姜圆圆也刚好卸了妆，此时侧头看到她脸上的巴掌印，感觉到自己脸上也同样火辣辣的感觉，她眸子阴沉。

今天算是一点都没讨到好，甚至赔了夫人又折兵的感觉。

“顾菡烟。”

此时屋子里剩下的人都不多，大多都在外面忙碌，屋子里显得有点安静。

顾菡烟缓缓转头看向她，挑眉依旧是那两个字，“有事？”

姿态略显倨傲，神情轻慢。

顾菡烟想，竟然都已经撕破了脸皮，自然没有必要维持脸上的关系。

姜圆圆亦是同样，阴森冷意的看着她，“你对悠然有歉意吗？”

顾菡烟一顿。

她想过姜圆圆也许会再次放狠话，想过姜圆圆可能会冷嘲热讽，唯独没有想过她竟然会问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