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阁楼上两个10多年没见的好姐妹，聊起了陈年往事。

陈秀英看着章佳倩不知道怎么开口。

章佳倩怯怯地道，&ldo;秀英姐，你想问什么就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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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别15年，查无音讯的，说到最对不起的人，除了亲人，就是陈秀英这个好姐妹了。

陈秀英叹了口气，不忍责备，&ldo;佳倩，这些年你都去了哪里?当年你挺着那么大的肚子，这日子可怎么过的?&rdo;

&ldo;你呀，可真是心狠，不是说好的，等你有了落脚地，就给我写信，这封信我都等了15年，也担心了你15年。

我都以为你不会再回来了。

&rdo;

陈秀英说到后来泣不成声，她是真把章亚倩当成自己妹妹般疼爱的，每当夜深人静想到章佳倩时一颗心就揪得疼，&ldo;这次回来，你总不走了吧?&rdo;

章佳倩摇头，&ldo;秀英姐，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走了。

&rdo;抱着陈秀英痛哭，直说对不起。

陈秀英回抱着章佳倩，也哭了起来。

好一会，陈秀英扶住章佳倩，替她抹了泪，&ldo;好了，都做娘的人了，就别说对不起了，说说看，这么多年你到底是怎么过来的?&rdo;

章佳倩深吸了口气，&ldo;这些年我带着厚厚辗转在各个城市，去过不少城市。

你也知道，我没什么本事，就嗓子还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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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秀英点头，章佳倩天生有一副好嗓子，十里八村陈秀英就没见过比她会唱歌的。

&ldo;起初几年我就在一些歌厅，夜总会唱唱歌。

后来厚厚也大了，有个在夜总会唱歌的妈妈总不是件体面的事，加上手头也存了些钱，我就没有再出去工作了。

好在孩子也争气，年年得奖学金，从小到大的学费根本不用我这个做娘的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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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章佳倩说的轻巧，但陈秀英知道孤儿寡母的在外讨生活有多难。

更何况章佳倩性格柔弱，还是在夜总会那么复杂的地方工作，其中的艰辛就更不用说了。

陈秀英笑看着好姐妹，&ldo;是啊，你有一个好儿子。

&rdo;幸好厚厚这孩子出息啊。

听陈秀英夸赞儿子，章佳倩害羞的笑了。

陈秀英恍惚着感慨，&ldo;你啊，当了母亲的人，还跟以前一模一样，跟个孩子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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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性子怎么就一点没变。

&ldo;哪有啊，秀英姐，我都老了呢。

&rdo;章佳倩弯唇笑。

&ldo;你都老了，那我不成老妖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