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他说你必须做下去，然后亲自过来，确保你完成计划?&rdo;

&ldo;确保我完成计划‐‐还有别的原因吗?&rdo;她喃喃说道。

&ldo;是的，&rdo;他思索着说道，&ldo;还有别的原因。

因为他仍然深爱着你，伊丽莎白，以他自己的方式。

他也许会把你献给那可恶的老头儿，但他绝不会让你躺上那老头儿的床。

&rdo;

下定了决心，他意外发现了志同道合的盟友。

&ldo;探长，我想，他本来是想独自下手的‐‐天知道，这种事他从来都对我守口如瓶。

我说了，他还在美国的时候，就想象过这段老头儿与护士的关系。

但不管怎样，他是个赌徒，机会就在眼前，什么也阻挡不了他。

于是，他回到英国，再次见到我，看到我和他的继父……之后，大概又察觉到另外两个人的心事，我想，他就把他们拉来入伙了。

赌徒又看到了机会：这是比尔典型的行事作风。

只不过这一次做出了一些改变，因为这样一来，法律也拿他们没办法。

&rdo;

&ldo;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拿他们没办法?&rdo;

&ldo;是啊，可是‐‐有谁犯罪了吗?比尔只是拿来了灭蜂毒药，有什么问题?西奥买来了一罐蜜饯桃子‐‐这也没有问题吧?医生‐‐我想是的，是医生把指套伸入塞勒斯的喉咙。

可毒不是他下的。

他们谁也没有做错什么。

他们甚至不会被判监禁。

&rdo;

&ldo;只是会被关押很短一段时间。

&rdo;考克瑞尔承认道。

&ldo;很短一段时间?&rdo;她惊讶地说。

&ldo;然后被放出来，执行绞刑。

&rdo;考克瑞尔探长说。

&ldo;你不是说真的?三个人都会被‐‐判处死刑?&rdo;

&ldo;三个人都会。

&rdo;考克瑞尔说，&ldo;算作一宗谋杀的共犯。

法律就是这样规定的。

争夺女王的战争，伊丽莎白‐‐每年到一定时候，每日只是吃喝的雄蜂‐‐没错儿，我们亲眼所见‐‐瞪大眼睛，盯着处女蜂王‐‐的确，他们同样如此。

而后，为了争夺与处女蜂王的交配权而展开争斗。

这也同样应验。

但这个比喻有一点儿不恰当，因为只有一只雄蜂成功赢得交配权，所以‐‐只有一只雄蜂会死。

&rdo;

&ldo;你的意思是这三个人‐‐&rdo;

&ldo;我的意思是这三个人不会死的。

这个比喻的结局太缺乏艺术性了。

&rdo;

&ldo;什么能够挽救他们?&rdo;伊丽莎白说着，开始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