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够了没有？”

陆柏言沉声开口，“沈亮，送我妈回疗养院。”

程半夏始终站在门口的位置，“那您呢？您到底还要害我们多久？”

程半夏情绪没有太大的波动，只是在看着秦姝。

程半夏弯腰放下小苏叶，“苏木，带妹妹先回家。”

苏木应了一声，牵过妹妹的小手，又回头看了一眼奶奶，最后小小的叹了一口气，带着妹妹离开了这里。

“苏木，苏木——”

秦姝开口叫着，却因为程半夏站在门口阻挡了她出去的脚步，秦姝抬手欲打，“你到底和我孙子说了什么？”

程半夏抬手握住了秦姝的手腕，阻止了她落在自己脸上的动作。

陆柏言过来拉住了程半夏，程半夏却没有后退，依旧在看着陆母，“对不起你的是陆柏语和他母亲，不是全世界，更不是我。”

“你说什么？”

秦姝身子微微发抖，手臂也被程半夏甩开了。

“你不喜欢我，我也不见得喜欢你，不如各自安好也算是给陆柏言一个情景，可是如果你还是执迷不悟，我会让陆柏言做个选择，要我，还是你。”

程半夏字字清楚，目的也清晰。

她不想走这一步，是因为她不想让陆柏言为难。

可是如果秦姝还是咄咄逼人，就算是有病，这个理由她也是不接受的。

陆柏言的手同样被程半夏放开，程半夏一步步的走近秦姝，最后将秦姝逼退到了沙发边，被邱叔扶住。

程半夏弯腰捡起桌上的照片，是中午她和蓝宇一起吃饭的照片，只是角度抓的很微妙。

程半夏看着那些照片，火气瞬间涌了上了。

这是什么？

监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