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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他回来时,你看他有什么异常吗?&rdo;
&ldo;他回来后精神状态非常好,一头钻进车间很专心地搞起他的研究来。
前些天他可不是这样,就是到了车间也是光发愣,还抽烟,以前他从不抽烟的。
&rdo;
看来,袁树平的嫌疑很大。
段霞问杜德:&ldo;袁树平现在在厂里吗?&rdo;
&ldo;在。
&rdo;
&ldo;你能不能把他叫来?&rdo;
杜德犹豫了一下:&ldo;行。
&rdo;
接到杜德的电话,袁树平不一会儿就过来了。
杜德对袁树平说:&ldo;这两位同志找你了解点情况。
&rdo;然后对段霞说,&ldo;你们谈吧,我到车间去看看。
&rdo;杜德可能担心袁树平责怪他出卖老同学,所以就没有说段霞他们的身份。
这袁树平戴一副眼镜,脸色有些苍白,一副文弱书生的样子,怎么看也不象个杀人犯。
等袁树平坐下以后,段霞问到:&ldo;你是袁树平?&rdo;
&ldo;是。
&rdo;
&ldo;你知道我们是干什么的吗?&rdo;
&ldo;不知道。
&rdo;
&ldo;我们是市公安局刑警队的。
&rdo;
听了段霞的话,袁树平非常平静地说:&ldo;我知道你们会来找我。
&rdo;
这却有点出乎段霞的意料。
段霞本想,袁树平听到他们是刑警队的,一定会象杜德那样感到紧张。
&ldo;为什么这样说?&rdo;段霞问。
&ldo;因为莫汝方被杀,我的嫌疑最大。
&rdo;袁树平说话的语气很平稳。
哟,没想到他会这么说,这态度倒是很坦白的。
没等段霞再问,袁树平就接着说:&ldo;一,我有杀人动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