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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第2页）

不知怎么的，他耳边出现了模糊的幻听，&ldo;偿还你的罪孽……&rdo;

这是佐伊对他的大脑下达的命令，尽管纹身男已经失去了见到佐伊的记忆，但他的大脑还忠实地遵守着佐伊所制定的程序。

&ldo;偿还罪孽&rdo;，这其实是一个宽泛的定义，怎么偿还，以什么样的方式偿还？如果出现的受害人面前自杀算是偿还罪孽的话，那么他就应该这样去做。

&ldo;奇怪，你傻了吗？&rdo;哈莉伸手拍拍纹身男的脸颊，&ldo;见到我不跑？还是说我有那么大的魅力让你不愿意逃跑？&rdo;

&ldo;真没劲，&rdo;她撅着嘴说，&ldo;我还期待见到你一边尖叫一边屁滚尿流地在地上爬的场景呢。

&rdo;

哈莉还是穿着她最喜欢的红色热裤，她右腿和腹部都上缠着绷带，只能依靠拐杖活动。

&ldo;小布丁！

&rdo;她将手放到嘴边，甜蜜地喊了一声。

墨绿色头发的男人从黑暗中出现，走到哈莉身边圈住了她的腰。

&ldo;我们终于见面了，&rdo;小丑对纹身男说，&ldo;我送你的那些刺激的电影看着还好吗？&rdo;他裂开嘴笑了，&ldo;你最喜欢哪一个情节？&rdo;

纹身男哆嗦着说：&ldo;放过我……放过我！

&rdo;

&ldo;你真有趣，&rdo;哈莉咯咯笑了出来，&ldo;我们又没拦着不让你逃跑啊？&rdo;

&ldo;求求你们放过我，我动不了……&rdo;纹身男绝望地说。

&ldo;我们没把你的腿打断，你怎么会动不了？&rdo;哈莉疑惑地问。

&ldo;你还没有告诉我你最喜欢哪一个情节？&rdo;小丑伸手按在纹身男的头骨上，用无法拒绝的力量把他的脸掰另一边，强迫他与他对视。

&ldo;告诉我，你最喜欢哪一个情节？&rdo;小丑嬉笑着问，纹身男还是没有回答，小丑的笑容突兀地消失了。

&ldo;你不肯说？&rdo;他轻声细语地说，&ldo;没关系，我可以先告诉你我最喜欢的情节。

&rdo;

小丑把脸凑近纹身男，他的声音里带着尖利的笑意，说：&ldo;我呀……我最喜欢做手术的那个情节，我扮演的是医生，我想你应该注意到了，当时我穿着白大褂……我让手术刀在火上消了毒，然后慢慢地、一寸一寸地刺入了……&rdo;

&ldo;求求你，别再说了！

&rdo;纹身男崩溃地大喊，经受了这么久的折磨之后，他终于精神失控了，&ldo;别再说了！

别再说了！

别再说了！

&rdo;

&ldo;他怎么还不跑？&rdo;哈莉纳闷地说，&ldo;明明那么害怕，腿还像扎了根似的一动不动。

&rdo;

&ldo;没关系亲爱的，他不跑的话我们可以玩更多的花样，&rdo;小丑低低地笑着说，他挑起哈莉的头发，亲昵地在她耳边说，&ldo;你想玩哪种花样都可以……只要是你喜欢的。

&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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