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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第2页）

&ldo;魔法有很多的不确定性，哪怕是巫师本身，也不可能掌握它的全部奥秘。

&rdo;佐伊合上笔记本，&ldo;我们可以确信你的身体状况在往好的方向发展‐‐最多再有一个星期，你就能痊愈了。

&rdo;

&ldo;喔，&rdo;托尼说，&ldo;那可真是太好了，因为我越来越不能忍受自己像个傻瓜一样什么都不知道，你说我有几个很好的朋友，对吗？我现在记不起来和他们相处时的情景，更记不清他们的脸和名字。

&rdo;

他显然有些烦躁，佐伊十分能理解他的感受。

因为托尼这几天以来一直在这栋别墅里面接受治疗，封闭的环境无疑使他的精神更容易受到刺激‐‐这不利于他的恢复。

托尼最好能保持健康的饮食和愉悦的身心，这才更加有利于他的恢复。

&ldo;我真的很抱歉，托尼。

&rdo;佐伊安静了一会，说道，&ldo;我的魔咒对你造成了那么大的伤害，尽管这不是我的本意，但却伤害已经造成了，我现在能做只是尽可能地让你快点恢复记忆。

&rdo;

托尼瞧了她一眼，&ldo;你忽然这么严肃地对我道歉……我只是在这待得有些烦所以抱怨了几句‐‐这该死的药剂后遗症什么时候才能过去？&rdo;他没忍住又打了个嗝，&ldo;你说我掉下来的时候砸坏了你的出租屋，我们这算是扯平了，你损坏的东西我会赔偿给你……等我记起银行卡的密码之后。

&rdo;

&ldo;那现在我又多了一个要让你尽快恢复的理由了，为了亿万富翁托尼斯塔克的巨额赔偿金。

&rdo;佐伊嘴角勾起若有若无的笑意。

&ldo;我恢复了之后呢？&rdo;托尼语速极快地问。

&ldo;什么？&rdo;佐伊没听清。

&ldo;我恢复之后呢？&rdo;托尼又问了一遍，这次他说话的语速变得缓慢清晰，&ldo;我的意思是，之前你说过你是一个巫师，你们的群体不想被普通人发现，而我是一个普通人，为了不让我发现你们的秘密，你才要对我施魔法。

但你现在把你的族群的秘密告诉我了，等我记忆恢复后你要怎么办呢？再次删掉或者修改我的记忆吗？&rdo;

佐伊没想到托尼会担心这个，她仔细思考了一会儿，理智地回答道：&ldo;这要看神盾局和美国魔法国会的意见。

神盾局是不会允许巫师用魔法对你的脑子做手脚的，而且遗忘咒的风险太大了，一个人在多次中了遗忘咒之后，咒语会对大脑产生不可逆转的伤害，所以我们一直在避免这样做。

还有你和我相处的时间太长了，我几乎每天都在你面前施展魔法，如果要修改你的记忆，这意味着我们的魔咒使用强度会很大。

&rdo;

言外之意就是托尼的大脑如果承受不住魔法入侵，就会带来一些小小的后遗症，比如反应迟钝、健忘。

无论哪一种后遗症，都是对托尼的伤害。

&ldo;这么说我是不用被清掉记忆了？&rdo;托尼嘟囔，&ldo;谢天谢地，我可不想被某些奇奇怪怪的人玩弄自己的记忆，这会让我很恼火‐‐虽然事后我多半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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