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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棍子破不了皮,然而淤血一定得排出。
威克利夫学士仆从的叮嘱过:得抹烧酒和锅底灰,进而用碎瓦把皮肤碾破,让碎瓦块吸出血。
第一步便难住芬顿。
越是望着希莱斯的伤,越是难过。
替他承下的痛楚全在那里,就算愿意治愈,却过不了心坎关,他光看着便抑制不住情绪。
医室木门泻进一缕光,二人同时扭头瞧去,发现来人银发高高束于脑后,随每一个步伐,左右轻跃甩动。
希莱斯猛地垂死弹起,速速扯过薄被,遮盖自己下半身。
“你来干嘛?”
他向上觑着那双天蓝眸子。
“我不能来?”
塞伦反问,“威克利夫学士叫你闷伤口?”
此话显而易见在反讽。
“……”
希莱斯无话可说。
适才诡异的窘迫令他略有不解,甚至后悔扯被子。
面对芬顿时,他丢脸的原因为自己;现在塞伦到场,他尴尬的缘由竟在对方。
难不成塞伦长得好看?不能以貌取人,任何时候都是,希莱斯暗自告诫。
具体啥缘故,一时半会没法深究。
本着“看个光没什么大不了”
和“公共澡堂‘坦诚相待’屡见不鲜”
的心态,他当即掀开薄被。
塞伦被打个猝不及防,没来得及做其他反应。
淤青入目。
他盯了不知多长时间,似乎连呼吸也忘却。
然后,转向芬顿。
“东西全在这儿?……去取两盆烧开的清水。”
塞伦出言突然,其他俩人都没回过神。
“我给他排淤血。”